彭新洲垂眸便看見她那截又細又白的脖頸,短發就是有這好処,從來都遮不住這些迷人的地方。
彭新洲低頭,啃了那脖頸一口。
虞理身躰猛地收緊,但她還是沒掙紥。
這種暗自緊張又任人宰割的態度,真是在彭新洲的心尖上撓癢癢。
“爲我做事的人特別多。”彭新洲的脣瓣蹭著虞理脊柱的皮膚,“我不需要你再乾那些事。”
“但我喜歡的身躰沒幾個,我需要一個又乖又聽話的……牀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