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眾人驚懼

伯景郁:“?”

呼延南音就是武功好,我就是殘暴變態,搞區別對待?

呼延南音看了伯景郁一眼,“和殿下比起來,我還是差遠了。”

庭淵也去看伯景郁,贊同地說:“他的功夫確實好。”

伯景郁:“那你怎麽不誇我?”

遠在朝廷的君上也會有壓力。

庭淵的手放在伯景郁的心口上,輕輕地揉著,想幫他緩解一下心中的壓力。

他和伯景郁認識至今兩年,成婚一年多,看著他從一個對一切信心滿滿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逐步開始成熟,在一個又一個案子裏鍛煉起來,變成今日這般會時刻憂民憂國以萬民為主的王爺。

伯景郁這一路上得到了很多,成長蛻變了很多,開始展現自己的能力,能夠讓庭淵相信他將來一定會做一個好君王,同時他也失去了很多,看到了京城之外的世間百態,了解了這些官員的阿諛奉承結黨營私貪汙受賄。

庭淵與伯景郁說:“你還年輕,君上也還年輕,你們有漫長的一生可以用來治理好這個國家,我相信你,景郁,你可以做到,並且你能夠做得很好,跟著自己的心走,只要是為百姓好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一定會知道你的付出,會認可你們的努力,會相信朝廷將每一位勝國的百姓都放在心裏。”

“我們這一路殺了很多官員,查出了很多淹沒在黑暗裏的肮臟汙穢的事情,可最終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讓勝國變得更好,讓官場變得更清明,只有每一位官員都心系百姓,以為民奉獻付出為榮光,勝國才能夠越來越好。”

“只要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百姓,為了讓他們生活得更好,做到問心無愧,便無須動搖,堅持下去,要讓勝國變好的第一步,就是要整頓官場,就是要將那些壓榨百姓懶政怠政,拿著朝廷的俸祿養著全家卻不為百姓做事的蛀蟲,全都清理幹凈。”呼延南音哦了一聲,“若知道的人不多,那就是這些人裏,有人泄露了消息,要緊的話你們可以查一查。”

庭淵點了點頭。

不由得會想,如果他們到了西州,行蹤被人泄露……那豈不是更危險?

晚上伯景郁回來,庭淵罕見主動地問他:“官驛那邊出了什麽事?”

“往日/你可不會問這些。”伯景郁也挺詫異的。

“如果不能說就算了。”庭淵只是有些心急。 庭淵在伯景郁的唇角親了一下,“你這麽好,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次日一早,伯景郁帶著庭淵一起出現在鎮南軍的軍營中,今日箭術大比,分為地面固定靶、流動靶,以及騎馬射中固定靶和流動靶。

伯景郁今日穿上了許久不穿的勁裝,平日大袖穿在身上,完全將他的好身材遮掩住了。

如今勁裝在身,寬肩,窄腰,完美的九頭身比例,就算是一個背影,都讓庭淵移不開眼。

江峘見伯景郁今日裝束與往日不同,問道:“王爺今日可是要上手試煉一二?”

伯景郁回看了庭淵一眼,說:“當然,君子六藝,射術也很重要,只是本王許久不練,難免生疏,到時你們可莫要取笑於我。”

“王爺出手必然是百發百中。”

若論箭術,驚風敢稱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

他雖常用的是佩劍,可關鍵時刻,他身上的弓箭也是百發百中的。

伯景郁今日頻頻回頭看身側的庭淵,也引起了江峘的注意。

伯景郁問庭淵:“可要開場?”

“開場?”庭淵不懂是什麽意思。

伯景郁指著遠處幾十米外掛著的一個銅鑼,與庭淵說:“就是拿箭射中銅鑼,並將銅鑼擊響,銅鑼一響,即為開場。”

庭淵順著伯景郁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少說五十米起步,他搖了搖頭:“不行,我沒有那麽大的力氣射得那麽遠。”

伯景郁道:“有我在,你想射哪裏,都行。”

庭淵覺得還挺有趣的,想到伯景郁的臂力,那個時候單手都能把自己托起穩穩當當,五十米對他來說該不算是難事。

這樣的機會,也不是時刻都有的。

點了點頭,“想。”

江峘立刻讓身邊的人去把開場的弓箭拿來。

擊鑼的箭和比試用的箭不太一樣,前端應該是木質的箭頭用紅布包起來。

伯景郁後退了兩步,讓庭淵站在自己的身前,將弓箭遞到庭淵的手上。

庭淵偏頭小聲問他:“你不怕他們瞧出端倪?”

人前這麽親近。

伯景郁:“專心射箭,瞄準靶心,只是射箭而已,射完你就回歸原位,我又不是一直抱著你不撒手。”

庭淵不再多言。

弓弦比他想的還要緊,弓也比他想的要重,他用了最大的力氣,也沒將弓弦拉到最大的程度。

伯景郁的手覆蓋上來,將他的手包裹起來,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胳膊繃直,肩膀也要繃直,不然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