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八十七章 另一個自己

“好了沒？調查的速度快一點，上一秒，咱們的地球0差點炸了。”

蘇明靠在門框上，一邊看著自己腦海裏的副官轉播，一邊催促房間裏幹活的猩猩和大米。

審判日攻擊的康斯坦丁是個幻象，渣康本來就擅長騙術，他的障眼法用得也是一流，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拖著等紮坦娜趕到。

“別催，調查現場是個精細活，越催越慢。要是漏了什麽證據，到時候還要折返回來找，花費的時間更多。”

聽到地球差點沒了，猩猩拿著放大鏡的黑毛手都是一哆嗦，沒好氣地回答道：

“還有，你說‘差點’炸了是什麽意思？給我們解釋一下。”

不用解釋，蘇明直接讓副官投影，把剛才發生在哥譚的一幕幕展現出來給大家看。

從榮恩撲街，克拉克撲街，再到綠燈撲街，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甚至看到了審判日要發動熱視線來把地球當西瓜切時，眾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不過看到康斯坦丁出現力挽狂瀾，大家的表情又變得很奇怪。

因為約翰·康斯坦丁這個人吧，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惡魔，和他走得近的朋友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不是被他賣給了惡魔，就是拿去當成了施法的祭品。

他是黑暗正義聯盟的成員不假，但過去做的那些事，跟正義是一點關系都扯不上，是個純粹的利己主義者。

所以此時看到他用魔法救下地球，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小醜加入正聯一樣，不太現實。

倒是波波比較有見識，他一邊調查現場，一邊分神瞄了投影幾眼，說道：

“鏡面反射咒，在歷史上是用來反射蛇發女妖攻擊的，康斯坦丁似乎改進了它。話說，這狗東西不愧是‘被選中者’，是傳說中的彌賽亞，他確實可以成為救世的希望。”

“就他？”唐娜嫌棄地搖搖頭，她只是從投影中看到渣康的臉都覺得惡心：“他連給自己洗澡都做不好，我們真的能指望他保護地球。”

“不是做不好，是他不想做，實際上，他還是可以暫時信賴一下的。”

後背發力，蘇明從門框上彈了起來，他朝著辦公室裏走來，邊走邊替康斯坦丁解釋，點了根煙抽著等：

“渣康他雖然不講衛生，酗酒又不自愛，還喜歡偷看英國女人上廁所，咳……但他肮臟的靈魂同時被天堂和地獄選中，作為預言中的黑暗彌賽亞，如果他犧牲自己，可以抵消任何一次更高層級的災難，審判日的弱點確實不止是氪石，足夠強大的魔法也行。”

“神學嗎……”

達米安搖了搖頭，他不打算繼續聽了，因為神秘學不講邏輯而講想象力，不適合偵探，自己還是專注於眼前的工作吧。

“我不太明白，為什麽他要偷看別人上廁所？那有什麽好看的？”

沙贊卻一臉費解，他不明白喪鐘提到的那種行為有啥意思，證明康斯坦丁不怕臟？嗯，似乎還有點道理呢，打仗的時候確實大家都容易弄得身上很臟。

“小孩子不要想這些！腦子會爛掉！”唐娜捂住了沙贊的耳朵，兇惡地盯著他：“比利，你如果想要當一個好孩子，讓大家都喜歡你，那就一定不要學康斯坦丁，否則早晚被人打死。”

“嗯嗯嗯！”感覺腦袋都要被擠爆的沙贊瘋狂點頭。

“好了，應該差不多了吧？波波，說說你們的發現。”蘇明中止了話題，讓副官繼續關注地球，自己則示意猩猩可以講正事了。

這波波剛才忙裏忙外地，又是鉆桌子，又是翻櫃子的，應該需要的情報都收集到了。

猩猩也不推辭，作為秘書定位，他知道自己就該幹這種事，毛爪子朝達米安一伸，男孩把自己的發現記錄在PDA上，遞給前者。

波波瞄了一眼，點點頭，總結了兩人的調查發現，給出了一些結論：“首先，梵·澤沒有死，室內的出血量應該在800CC左右，但這對於氪星人來說遠遠不夠致命。”

達米安抱起了波波，也瞄了一眼他的發現，接上了話：

“襲擊梵·澤的人使用了氪石武器，這足以證明動手的不是氪星人，否則殺手自己就先全身無力了。空氣中也檢測到了氪石殘留的輻射，但應該不是粉末或者炸彈，而是一件固態兵器，可能是劍，匕首，蝙蝠鏢……”

聽到這裏，蘇明連連擺手：“蝙蝠鏢這種武器就排除吧，不吉利，我可不想再遇到一個狂笑之蝠了。”

“不會有了，之前發瘋的蝙蝠俠們都加入了黑暗騎士團，不是都死光了麽。”唐娜之前中過狂笑病毒，顯然她也不太喜歡聽到這名字，臉色更難看了。

“實際上還有一個活著，蹂躪者，在初墮者的地獄裏，不過他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