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八十九章 穿山甲托尼

小辣椒現在是斯塔克工業CEO，她的辦公室就是以前托尼的那個，有著二百平米的超大空間不說，還有整整一面墻的落地窗戶，能夠欣賞曼哈頓的美景。

當然，經常看到的是超級英雄和反派在外面對戰，這可談不上什麽安全性。

在帶著小蜘蛛下樓去辦公室的路上，他急匆匆地走在前面，這倒是讓後面跟著的蘇明發現彼得還是挺有人氣的，因為遇到的一些女員工還會來找他要簽名合影，而小蟲作為好鄰居總會滿足他們。

是，自家老板是鋼鐵俠，也不妨礙他們追星別的超級英雄啊。

倒是穿著一身黑黃重甲，仿佛自帶黑暗氣場的喪鐘出現時，年紀大一點的員工要是對上眼神就會當場昏厥，年輕些的都會緊緊地貼在墻上等傭兵通過，表情變得就像是她們家的狗踩了蜜蜂一樣。

“回來啊，女士們，不要害怕，喪鐘是個好人。”

彼得還想替喪鐘說話，但是，他的只言片語和無法和這些姑娘們小時候聽過的都市傳說相比，在她們看來，喪鐘永遠都是那個會躲在小孩床下，把不聽話的孩子吃掉的惡魔。

在公司裏遇到喪鐘沒有報警，就已經算是給蜘蛛俠足夠多的面子了。

蘇明對此反而覺得有趣，因為人們看到喪鐘時產生恐懼才是對的，他不需要人們崇拜自己，因為黑暗和恐懼之間的關系，就像是下雨天和巧克力一樣。

CEO辦公室裏不止有小辣椒，科爾森也在，兩人隔著一張桌子似乎在研究什麽東西。

“佩珀女士，科爾森特工。”小蟲愣了一下，但想到托尼和神盾局之間的關系，就接受了科爾森出現在這裏的邏輯。

畢竟鋼鐵俠也是神盾局的高級顧問，不管是科研還是政策方面都有不小的話語權，如果他失蹤了半個月，那麽神盾局派人來追查也很正常。

“蜘蛛俠……還有喪鐘先生。”科爾森原本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可是在看到喪鐘之後立刻就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們也是來找斯塔克先生的嗎？”

“是的，好久不見，科爾森，你氣色不錯。”蘇明瞬間出現在特工面前和他握手，還拍拍禿子的胳膊：“就是頭發好像又少了，平時工作很費心吧？發際線後移不要緊麽？”

“呵呵，謝謝你的關心，看來脫發是一種危害最小的不治之症。”科爾森笑著摸摸自己的大腦門，將一個成熟特工的修養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比托尼要大十幾歲呢，沒必要叫他斯塔克先生，因為斯塔克先生這個稱呼是指霍華德。”蘇明坐在了科爾森之前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並褪掉了面具，露出了一張酷似金城武的臉來：“你們神盾局是什麽時候發現托尼不見了？”

科爾森笑眯眯地站在一旁，就像是老管家一樣微微躬身回答：

“葬禮之後。”

“那就和我的情報差不多，沒什麽用。”

蘇明點點頭，轉而看向小辣椒，這女人眼眶紅紅的，似乎剛才還哭過，只不過現在是強裝鎮定：

“波茨，我和托尼的關系你是明白的，而我也明白你和他的關系，如果他是有計劃地要離開，肯定會給你說自己的去向，現在，為了給蜘蛛俠討一個公道，你必須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喪鐘先生，我之前也和科爾森特工講過了，不止一次，托尼在失蹤前根本什麽計劃都沒有和我說……”小辣椒無奈地錘了一下椅子扶手，眼看著又要流出眼淚來：“找不到他，我比你們更著急，畢竟……”

“請不要激動，佩珀女士。”

科爾森掏出自己的花手絹來，笑著遞給小辣椒，溫和地安慰她：

“深呼吸，我知道我一次次地來找你，可能有點添亂了，可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你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都說了什麽，講給喪鐘聽，也許他會比我發現更多的東西。”

小辣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雖然目前沒有什麽戰鬥能力，可本身的性格屬於女強人那一類，自然知道哭鼻子無法解決問題。

而且科爾森說的非常正確，喪鐘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我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他父母和未婚妻的葬禮之後，我看他心情不好，就幫他訂了一份漢堡外賣。”接過特工的手帕擦擦鼻子，朝禿頂中年人歉意地笑笑，小辣椒繼續著自己的回憶：“你們知道的，托尼就喜歡吃這種毫無營養的快餐，我平時禁止他吃這些垃圾食品，會讓血脂失控……”

“明明很好吃……”

小蟲嘀咕了一句，作為一個常年在威爾遜快餐店打工送餐的人，他覺得自己最有發言權。

像女總裁這種愛美的有錢人，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餓肚子騎自行車送餐的時候，身後保溫箱裏傳來的漢堡香味有多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