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被抓(第2/3頁)

這個道理還是霍華德從厄斯金博士那裏學來的,厄斯金博士這兩年一直在後悔研發了SSS血清,因為現在的世界因為這血清變得無比混亂。

原本他當初只想要逃離NAZI的魔掌,才答應美國政府的營救計劃,給他們制造血清。

但現在看來,喪鐘早在四十年前就言中了一切,美國人德國人都是一樣,他們根本無法把這種力量用到好的地方。

所有血清注射者中,只有美國隊長史蒂夫是一個好人,他用這份力量來守護弱小。

而包括美國軍方之後用他的血制造出的種種二代改造士兵,全部都是實現霸權的工具,是殺人的兵器,而不是盾牌。

去年,也就是1990年,海灣戰爭爆發,厄斯金博士從蛛網情報中看到了那些,美國的二代改造戰士們是如何在海灣國家肆意殺害平民的。

他們一個個道貌岸然,穿著星條旗的制服,但做出的事情比當年的nazi還要冷血無情。

只要是有敵對嫌疑的人,不管是老人婦女還是兒童,他們都殺。

沒有嫌疑?也殺,不過要玩一玩再殺,給他們一些活下去的希望,看那些人拼命努力討好自己,然後哈哈大笑著提起褲子扭掉他們的頭。

美國大兵們的娛樂項目總是很有創意,什麽人頭橄欖球,下肢回旋鏢什麽的,超級戰士們玩得不亦樂乎。

厄斯金博士說過,他的血清會讓注射者‘好的越好,壞的越壞’。

美國軍方也許聽了,他們挑選了對美國很好,對外人很壞的人接受改造,他們覺得這樣的畜生是合格的士兵。

天上是北約的飛機轟炸,地面上是超級戰士為先鋒的推進,就像是蝗蟲一樣,所過之處十室九空,連薩達姆都被大兵們爆了菊花。

那些家夥真的是人形惡魔,而厄斯金博士覺得自己就是釋放了惡魔的人。

他從那之後一直都很愧疚,連菠蘿都無心打理。

自從那年因為阿諾的事情見過厄斯金博士一面後,霍華德總是有空就去卡霍島找老人聊天,畢竟他也得考慮退休後選擇什麽水果好養活。

所以他去年察覺厄斯金情緒不對後,兩人一起聊了很多,而那些話對於作為軍火商的霍華德也很有意義。

如果說以前霍華德只是出於神盾局立場,沒有把武器賣給恐怖分子們,那麽從去年之後,他覺得自己本身作為一個人類,就不該那麽做,沒有人類去幫助別人反人類的道理。

只不過現在的托尼,完全無法理解那是什麽意思。

托尼扭過頭不去看霍華德,十分不屑地撇撇嘴:

“所以還是生意的事,殺人的是使用武器的人,關我們這些制造武器的商人什麽事?承認吧爸爸,你就是嫉妒傑斯珀女士的銷售網絡,或者說是抱著什麽‘我沒有得到的生意,別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態?”

“呵呵,說的好,我的兒子真幽默。”霍華德朝托尼笑笑,突然拉下臉對保鏢說道:“把他塞回車裏去!”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

托尼像是蟲子一樣蠕動了起來,同時還在向路邊偶然經過的學生呼救,然而這沒有什麽用,誰會沖到一群保鏢中間救人呢?

更何況為了防備利維坦和九頭蛇,霍華德在暗處還埋伏了神盾局特工,如果真的有人跳出來,那他的猜想就被證實了,他巴不得那樣呢。

但直到托尼被安置在加長轎車的後座上,撤掉了床單之後,還是沒有人來救他,車子飛快地發動駛向機場,一切都很平靜。

霍華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靴子,他是喜歡在西裝下穿著牛仔靴的那種人,他從車載冰箱中掏出一杯液體來,紫色的不知道是什麽藥水,遞給托尼。

“喝了,對你的肩膀有好處,等回了美國我找個真正的醫生來給你治療,而不是歐洲這邊只會放血的黑醫。”

托尼接過杯子,但這東西並不是想象中的烈酒,反而有一股草腥味,難喝得讓他吐出了舌頭。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人家德國醫生技術很好的。”

霍華德沒有搭理他,托尼那錯誤的三觀讓他決定以後對他嚴加看管,他還是要談談傑斯珀一家的事。

“你提醒我了,德國人給你做的手術,回去後我會給你安排全身掃描……你知道蜜罐是什麽嗎?那是間諜那一行的術語,漂亮姑娘迷住男人,在她希望的時間裏讓他做她想做的一切事情。”

托尼覺得父親真的有些神經質,這些和間諜有什麽關系?就因為有九頭蛇出現就非要拿出二戰那一套來說嗎?也太可笑了。

“是我追的她,這也不是什麽你在爛電影裏胡編的間諜故事。”

說著,他還呵呵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畏和對老頭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