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車開回酒店, 簡單洗漱過後睡下。
滑雪是體力活,林予墨沾枕頭睡下,夢裏還在滑, 姿勢酷炫,各種高難度動作輕松拿捏。
翌日,人還沒醒,從被子裏挖出來。
傅硯禮說有位芬蘭同學得知他人在芬蘭, 是來旅行, 發出邀約, 在芬蘭玩什麽, 自然是請教本地人, 才夠地道。
作為e人,林予墨不排斥社交,有人能帶著玩,自然是一百分同意。
“好,我跟他說, 你也該起來了。”
“五分鐘,再給五分鐘!”
林予墨重新鉆回被子裏,五分鐘過後,再次被挖出來, 對上傅硯禮黑白分明的眼睛,哭笑不得, 為什麽會有真的計時啊。
早餐是在酒店吃的,嘗試下芬蘭傳統點心,卡雷利阿派, 放上一點黃油跟煎雞蛋,味道還不錯。
跟Elias的家是早餐後, 兩人帶著一支不錯的紅酒登門,遠遠看去,便是憂郁型的金發碧眼帥哥,念書時生活豐富,還曾跑去做半年男模,創過幾次業,畢業後被家裏抓回去,繼承家業。
“Leo,好久不見。”
Leo是傅硯禮的英文名。
Elias的妻子Denise跟他差不多高的個子,高挑氣質,兩人還有兩個寶寶,哥哥跟妹妹,妹妹才一歲多,眨著綠寶石的眼睛,咬著奶嘴,可愛的像是瓷娃娃。
兩位是在美國留學認識,四人用英語交流。
Denise說聚餐後,他們預備準備帶他們坐馴鹿雪橇,可以將雪林的風光盡收眼底,今天夜裏可能會出現北極光。
用餐時,隨著交流加深,Elias逐漸將眼前的人跟記憶裏的人重合,他說:“我記得你,你是Leo幫忙改論文的妹妹是嗎?”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論文不是他們專業的,那段時間,傅硯禮都泡在圖書館。
Elias那時候不理解,現在妹妹變老婆,只覺得是煞費苦心。
是有這麽回事,林予墨點頭,說是,她那時候為論文一個頭兩個大,傅硯禮聽到她哀怨,主動提出幫她修改。
她也有懷疑,畢竟跨專業,問:“你會嗎?”
“應該比你會。”傅硯禮道。
林予墨一想,確實有道理,遂將自己半成品論文發送過去。
沒多久,傅硯禮發來批注修改版,完全是毛坯變精裝,為此,在視頻裏吹了半個小時的彩虹屁。
林予墨托著下巴側身看他:“原來你是現學的?”
傅硯禮聲音平淡:“只是查基本資料,不難。”
畢竟她寫的東西也很淺顯,加工起來,並沒什麽難度。
“顯擺。”林予墨哼笑,回頭,繼續聽他們聊天,芬蘭人相對內斂,注重隱私,談話都挺正式,沒有她預想的緋聞戀情。
她吃得差不多,盤子裏還剩下青椒,傅硯禮自然地替她吃掉。
吃過飯,去坐馴鹿雪橇車。
馴鹿那一對角比林予墨預想中更大,沒出發前,安靜地一動不動,她拿著手機拍好幾張,覺得很漂亮,林予墨跟傅硯禮共搭一輛,Elias跟Denise分別帶著一個寶寶。
等人坐好,馴鹿跑起來,朝向冰雪林原深處奔去。
林予墨整個人縮在傅硯禮懷裏,帶著羽絨服的帽子,全身上下裹得嚴實,只出來一雙眼睛,好奇打量著眼前的世界。
幹凈澄澈,美得像童話。
再擡眼,看見堅毅的下顎,跟高挺鼻梁,賞心悅目的不只是景色。
林予墨沒控制住地想去撓著他的下巴,特意脫掉手套,溫涼的指腹刮蹭著一小片柔軟皮膚,她看見傅硯禮做出吞咽的動作,下個動作便是來捉她的手。
她這段時間也鍛煉出速度,在被捉住之前收回去,躲開掉。
“說好你這三天是我的,這就意味著,這三天內,我有你的使用權,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林予墨仰頭,說得理直氣壯。
說著,又要去撓。
在這之前手被他快反應給抓住,完全包裹住,放進大衣口袋裏,他低頭,對著她目光,道:“回酒店,隨你怎麽使用。”
“……”
今早一些畫面冒出來。
她睜開眼就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模模糊糊想推開,她哼唧說好累好困,某人讓她繼續睡,結果是握著手臂,她從躺變成趴……
這個使用權,不要也罷。
她逐漸發現,以前認為傅硯禮禁欲是假象,是幻覺,他以前偽裝的很好,現在是不裝了。
交流多次,林予墨也很好奇,那麽在做之前,他自己手動頻率是多少次,好奇心沒得到滿足,整張臉就被一只手覆蓋住,剩下的話被堵在喉嚨裏。
然後是溫熱的唇堵上來,時而斜風細雨,時而狂風暴雨,她覺得自己好可憐,一把細腰快斷掉。
馴鹿雪橇旅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