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4/4頁)

晏書珩頓時明白是昨夜他叫了兩次水的事被人說漏嘴了。

那滅頂般的感覺閃過腦海,他眼中有一絲恍惚,接過香爐:“您不必擔心,我心裏有數,那女郎亦非市井女子。”

回到小竹園,聽聞阿姒已睡下,青年喚來鄭嬸和竹鳶:“方嫗年老,不宜操心過多,這園裏的事不必與她說。對其他人更不能提,如有人問起,一律敷衍。”

鄭嬸頓時明白他這是怕有人知道娘子得寵,要對娘子不利。

她忙躬身道:“是婢子嘴快,隨口說了句長公子疼愛娘子,奴往後謹記!院裏的事半個字也不說出去!”

“嗯,我安排你們在此做事,正是因為你們嘴嚴,別讓我失望。”

晏書珩人雖溫和,但說話時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二人皆不由自主繃緊心裏的弦,恭敬道:“婢子一定小心。”

他隨即往房內去。

屋內很安靜,炭盤燒得正紅。

晏書珩走到榻邊,阿姒面朝裏側,抱著一卷被子睡得正香。

她照例給他留好了位置。

晏書珩心裏一暖,他笑著褪下外袍,吹了燈,擁著她睡下。

冬夜靜謐,炭盤中不時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晏書珩回想著陳仆射說過的話,忽而睜眼起身,掀開女郎衣角。

就著月光,那道傷疤若隱若現。

他往下挪了挪,在那道疤上輾轉輕吻,偶爾舌面像畫筆在紙上描摹般輕輕畫過,睡夢中的女郎發出低低的輕哼,扭了扭,但很配合地扭著腰貼近他,呼吸亦沾了潮氣般變重變急。

太癢了,阿姒被這從傷疤處直直竄去心口的癢意勾得醒了大半。

但睡意仍支配著她的神思,阿姒不悅地要翻過身,打算換成平躺著的姿態,也正好制止他再亂撓癢癢。

可她剛一動,腰肢忽而被制住了。

手掌的熱意透過寢衣傳來。

一道傳來的,還有青年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的嗓音。

他雙手把住她的腰肢。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