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答案(第2/3頁)
“在想你。想夜裏,月光底下,你什麽衣服都沒穿,就像這樣。小木屋裏就我們兩個人,外面是萬丈懸崖,漫天的銀河,而我在你的身體裏……”
“嗯……然後呢……”一根手指頂進來。高潮過後,池羽的身體非常放松,接納得順暢。
“我找到了你心裏那個地方……“
“未名峰?”
“是未名峰,也是……”
他的敏感點。他倆上一次做,是在大本營的帳篷裏,條件有限,是用手匆匆打出來的。可梁牧也記得他身上每個地方,如何做會讓他無聲尖叫,丟盔卸甲。
“你……”
“你舒服嗎。想要嗎。”
“嗯,進來,你給我……嗯……”池羽一句話都沒說完,梁牧也提起他兩只膝蓋撞進來。
不是插,是直接撞進來。他腰抖了一下,差點又直接射出來。喘息亂了,節奏亂了,什麽都亂了。
“我操。”池羽把臉悶在枕頭裏罵人,他還是沒準備好。
“別躲,看著我,別躲。我想太久了。”梁牧也拉著他的手腕。
池羽掙脫,倒是用手去撫摸他胸口,脖頸,也去捏他麥色皮膚上的乳頭。他胸肌全都因用力充血而鼓脹起來,手摸上去都是硬梆梆的,但有溫度。
“你也放松,讓我摸摸。”
梁牧也被他摸得也來了感覺,越享受越覺得失控,底下就變本加厲地懲罰他。
到最後,池羽又是求著梁牧也讓他射。那人吻他耳廓,呢喃輕語,像哄他一樣地問,冬冬,插射好不好。射在裏面好不好。叫大聲一點好不好。
好,好,好。翻來覆去,從頭到尾,只可能有一種答案。
他們是從床上開始的,不知道什麽時候一起翻了下去,池羽一只手抓著床單,汗完全浸透了,腰被幹得發軟,小腿勾住他腰背,兩次都差點抽筋。
梁牧也摟著他肩膀,把他整個折彎過去,自上而下地貫穿他。臀部被大手攥著反復進入,性器插至深處,還往上面頂。
若有人在窗外看,只見床鋪無人,卻搖晃得劇烈,床尾一只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床單被汗水浸濕,早被抓得變了形,而一雙赤裸的腿被架得很高,被撞得不斷搖晃。
池羽太興奮,前面擠出水,順著挺立的莖身往下流。這個姿勢他很別扭,沒有足夠的空間展開身體,他左手扒住床架,右手只能緊緊摟著梁牧也的脖頸。
他右手抓的太緊,指甲都扣進了肉裏,梁牧也忍不住在他耳邊悶哼。這聲音太性感,池羽後面夾緊他,跟他較著勁。
要在平常,他們會休息一會兒,梁牧也會放開他,兩個人各自喝口水,換個姿勢再來。可今晨太混亂,情欲浪潮頂上,實在來不及了。
梁牧也沒放手,大手放在他脖頸間握住。他們沒玩兒過這個,他剛想收緊力道,想到池羽之前的一些反應,還是低頭問了他:“可以嗎。”
池羽點頭。
前列腺被不斷攻擊,力道更加深而重,腰間一片酸麻,節奏撞亂,頭發也撞散了。池羽雙腿大張,呼吸不暢,兩腿之間泥濘不堪,被插得大汗淋漓。
一切都比往常來的要快,快感升騰,他本能地把梁牧也沉重的身體往外推,他受不了。
可梁牧也壓住了他,就是不讓他逃,底下又頂進去,反復插著紅腫的穴。他疼池羽疼了兩周又兩天,現在要換種方式疼,從裏到外,從上到下,讓他求饒的那種疼。
也許是被握住脖頸缺氧似的窒息感,那一刻思維是遲緩的,感官被無限度放大,從屁股到腰間到手指頭尖都酥了,池羽甚至不記得自己在哪,那一刻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木屋他生日的那個夜晚。還沒等說句完整的話,他低喘著,精液先噴出來,弄臟對方的小腹。
梁牧也這次太不體貼,他只是松開了手,仍然扳著他的腿,腿根被他撞得紅了,腳踝上面是個完整的手印,可他仍在往裏面撞。
高潮余韻比高潮本身更久,他撞一下,池羽的腿和手就抖一下,然後是腰,是激情過後脫力般的戰栗,他太敏感了。可他沒有推拒。
池羽的左手仍然扒著床架,到最後已經像是救命稻草。
等梁牧也射出來時,他整個人都力竭癱軟,手臂承了太重的力,後背後知後覺地疼起來,小腿也支撐不住。
那人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他頭發全都亂了,胸前後背全是抓痕咬痕。
梁牧也去摸他臉,作勢要拉他去洗澡,可池羽仍在喘氣。
“等會兒。我暈。”他被幹得沒脾氣,現在倒是誠實。
梁牧也不太放心,問他:“沒事吧,剛剛我……”
他檢查他脖頸間,有點紅痕,但不太明顯。他剛剛是注意了力度的。跟腰間大腿的痕跡一比就知道輕重。
直到走到浴室的時候,池羽的左胳膊都不太能擡起來。菱形肌用力就痛,他剛剛在同一個方向施力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