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臭味,只要夠臭,一向是要比香味要霸道許多的。
晚上七點鐘
唐楸攥著些零錢,站在巷口的小吃攤前。
賣他喜歡喝的紅豆沙的伯伯,他的味道,好像是螺螄粉煮大腸味的。
做小餛飩的嬸嬸,是苦瓜燉榴蓮味道的。
豆沙包的叔叔,是臭鱖魚菠蘿蜜味道的。
還有一些隨機組合的,更復雜的味道,他分別不出來,只是隱隱約約的,會在他一不小心放松的時候,飄到他的鼻尖。
唐楸有些傷心的把自己面對栗子哥哥,吸了一口氣,失落道:“栗子哥哥,我今晚還是在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