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嘗試推開他,再看一看他的眼睛,但雲深抱得極用力,竟然連推拒的縫隙都沒有留給她。
溫柚臉埋在他胸口,悶聲問:“你怎麽了嗎?”
雲深喉結滯澀地一咽:“沒事。”
房間裏暗沉如夜,僅有窗簾縫隙透入一線極窄的光芒,昭示著太陽的升起。
說完那兩個字,雲深似是忽然反悔了。
他緩慢地吸了一口氣,脖頸微彎,唇貼到溫柚耳畔,嗓音沉啞,像是壓抑到了極點,含糊不清地對她說:
“溫又又,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