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梁,不要上升到琴兒。”朱瑕之揮手道:“讓她在隊末的車廂裏思過,等過了江再說。”
妙寒失魂落魄地被帶走,好壞歹話,軟話硬話,她都說了。感情牌、激將法,她也用了。
統統喚不醒他們。她完全明白父兄在想什麽,這是她早已預見的結果。
父親早就變了,他但凡還像以前一樣卓犖不羈,妙寒都還有點辦法。
可自從當上家主開始,自從局勢越發危亡,父親也就越發得‘懂事’了。
在這亂世中,懂事成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