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 言驚四座 第五章

鳳鳴被吻得熱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內泛濫,斷斷續續提醒道,“我們剛剛吃過飯店……對……對腸胃不好……闌尾炎……”

熱唇覆上,君臨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容恬也已經渾身灼熱,胯下硬得發瘋,嘗著鳳鳴的嘴一收,嘖嘖有聲,悶悶道,“誰吃過飯?我都快餓死了。乖,舌頭再伸出來點。”

容恬被踢得悶哼一聲,兇狠地威脅道,“還這麽有力氣,昨晚一定磨得不夠。”

鳳鳴連手臂都滾燙得發紅,伸著脖子任他予求予壓,空氣紊亂成一團旖旎繁絮。

“胡話,昨天晚上才磨……”鳳鳴愣了一會,終於搞清楚自己也開始口不擇言,差點咬斷舌頭,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腳。

恰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啟稟……”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經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鳳鳴使個眼色,“也好,我們來練練這裏的劍橋,好久沒磨劍了。”

“又怎麽了?”興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斷的容恬,挺起身朝門外爆出一聲怒吼。

這淫穢的動作讓人立刻聯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頂的快感,鳳鳴頓時身子一顫,便有一股細細麻麻的感覺從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彈了彈。

片刻後才覺得不對。

容恬可不像他這麽好捏,看著指頭到了面前,張口就含住了,上牙關壓著不許鳳鳴抽手,用舌頭調皮地頂著口腔的指尖。

原來剛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還有身下氣喘籲籲,同樣滿臉憤怒的鳳鳴。

鳳鳴聽到一半,已經知道不對勁,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容恬一臉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學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臉蛋。

怪不得吼的聲音如此有力呢。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裏傷了,當然要好好養傷,不可過多運動。所以一年之內,你都給我好好躺著舒服就行,我就勉為其難多辛苦一下吧。”

門外人卻沒有被兩人的隔門努吼嚇住。

藐視容恬軟化的口氣,鳳鳴得意地斜他一眼。

洛雲用冷靜而且冷淡的聲音道,“少主,來自越重城的急信剛剛送到。”

“好啦,確實是我咬傷你了。”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來的嗎?”鳳鳴愕然從床上爬起來,抓著長衣往身上亂罩,“烈兒找到了?”

“你咬了我!”鳳鳴嚴重控訴,“你把我咬到了,你應該賠償道歉,外加連續三十天被我壓在下面的賠償!”

“屬下不敢擅自拆信。”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麽關系?

“快拿進來。”鳳鳴一邊吩咐,一邊對容恬遺憾地擠眼。”

鳳鳴對容恬的裝傻報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麽多委屈,怎樣也該有點補償。我娘把我兩只耳朵都拽疼了,還不肯把文蘭給我。”

沒辦法,本來以為最安逸的一天,變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哦?為什麽?”

看來這是老天爺對容恬這個好色昏君的懲罰。

鳳鳴心裏打著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盤,不落時機的發威,首先探取講道理的策略“今天怎麽說也該論到我在上面了。”

洛雲拿著書信進來,對著眼前兩人明顯是匆忙穿上的淩亂衣著,神情自然,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一本正經道,“少主,這就是越重城來的信。”送到鳳鳴面前,讓鳳鳴看了看並未私下拆開,又當著鳳鳴的面拆開了,驗過無毒,才送給鳳鳴。

容恬大聲感慨,“現在總算沒人打擾我們了,再有人來,本王非殺了他不可。”

容虎隨在洛雲身後一同進來,默默看著鳳鳴讀信,忍不住般的沉聲問,“鳴王,有烈兒的消息嗎?”

秋藍已經知道容虎早上的兩個倒黴事,哪敢摻合他和容恬的事情裏去,頓時打個寒顫,嬌滴滴道,“奴婢什麽都不知道。”紅著臉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沒有”鳳鳴迅速讀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皺了起來,“多方搜索都沒有烈兒的消息,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裏提到,烈兒離開前和他說過大致路線,約定每到城鎮,會在城門外留下特殊記號,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蹤。”

“誰說我不乖?我聽話極了。”鳳鳴一邊抵抗眼看越來越激烈的吻,有邊努力錄找支持者,指著秋藍道,“秋藍可以作證,我在蕭家船隊飲食起居都聽你們的對吧?”

容恬道,“這是一定的,烈兒雖然年輕,卻是此道老手,獨自出外會處處小心,他絕不會讓已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蹤。”

鳳鳴吃飽了,哄容恬陪他練劍,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撈到懷裏肆意舐吻。隨口道,“剛吃過飯練什麽劍,一點都不懂保養身體,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很不乖。”

鳳鳴瞧見容虎眉間擔憂之色,知道他非常擔心弟弟的安全,把讀過的信遞給容虎,讓他也看看,道,“永逸王子說他派人一路追查,發現烈兒曾在芬城碼頭留下記號,可是烈兒的蹤跡在那裏就斷了,似乎他就是在芬城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