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第2/3頁)
程寄:......怨念。
不得不說,程寄是懂得撫慰景致的,知道程寄還有豐富的資產以及自己喜歡的事業外,景致也不焦慮了。
但她也沒停止向上探索的步伐,她挺喜歡現在賺錢的感覺。
去了一趟公司,程寄稍微見了幾個負責人,也沒急著去上班,還是打算按部就班,先陪陪景致。畢竟郁孟平陪老婆去海外艱苦之地磨練了,距離太遠,不能時時刻刻管著,之後程寄就是主力軍,很難有清閑時間。
所以,春節前的這段時間,他很好地充當了“嬌夫”角色,滿足景致的惡趣味。
在家做一兩道景致喜歡吃的菜,然後乖乖地等她下班,甚至家裏聖誕節的裝飾都親力親為。
除了一點,他還是對那天景致說他穿西裝和穿毛衣沒什麽區別耿耿於懷。
那天,AUN的年會,他作為目前唯一在公司的總裁坐鎮,迫不得已出了趟門。
景致在公司做完工作,去了他們年會吃晚飯,這樣就不用麻煩陳管家了。
晚上十一點多,兩人一起回來。
路邊層層疊疊的積雪,夜裏清寒,凍得露在外面的指頭都要凍僵。
從停車庫回房的三四分鐘路程,程寄一直把景致裹在懷裏。
關上門的瞬間,程寄反手就把景致按在門上,問:“你真的覺得我穿西裝和毛衣一樣?”
那時候景致喝了幾杯酒,圓杏眼水潤,含著幾分微醺醉意,比往日裏還要媚一些。
“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我在床上穿著西裝的時候,你會更愉悅。”
他們以前在這種事上很渴求,如同破了戒的僧侶,食之入髓。
特別是在巴黎的時候,往往程寄一下班回家,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兩人就糾纏在一起。
景致腦海中閃過許多關於她和程寄不堪入目的畫面:往往都是上半/身的穿著精致優雅,下半/身的布料不是失蹤就是揉搓得皺成一團。
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挑開明說又是一回事。
他們兩個對彼此再是熟悉不過,但景致還是硬著嘴說:“有什麽真憑實據?一張嘴,只會瞎說。”
她那時候有些熱,正背著手要去拉背後小禮服的拉鏈。
有程寄監督,她現在出席晚宴活動,都不太穿需要光裸著腿的仙女裙款式,基本上黑色的小禮服配保暖絲襪,更顯成熟氣質。
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她最近胖了不少,往日裏剛剛好的絲襪今天穿上居然勒得她難受,她急於把這一切束縛脫掉。
但正好省了程寄的力氣,景致難以抽出手對付他,他一下子頂了上去。
“那我們試試。”他沉著聲音說。
氣息中混雜的是和景致一樣的甜果酒香,晃動間,景致的胸腔熱得快要爆炸。
那是條寬肩帶的Dior小黑裙,設計師為了顯現這條裙子的高貴優雅以及立挺,上半身的布料特別緊壓。
但如此一來,也顯得非常有料,柔膩雪白,像煮熟膨大的湯年糕。
程寄看出來了她的難受,抱著她往後退了點:“給你五秒時間。”
她這是拉還是不拉呢。
不拉拉鏈,她自己難受,拉了拉鏈,前面的立挺的布料空空蕩蕩,反而便宜了程寄。
但實在太難受了,景致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拉鏈拉下,並催著他換個地方。
程寄那她抱去了床上,這樣他更省力,景致也更舒服。
“還是覺得沒差別嗎?”在景致動情地時候,程寄又問。
景致咬著唇,偏頭躲開這個讓她羞恥的問題。她發現這個事實比dirty talk還讓她愉悅。
她才不願意說真話,只說差不多,讓程寄再抓住她一個把柄,以後可有得被他磨。
兩人無比地貼合,嵌在一起,但景致發現程寄慢了下來,像是幹旱之地,久等一場甘霖般地讓她心上焦灼。
但程寄慢悠悠地掰過她的腦袋,嘴唇水潤,臉上掛著最是純真的笑:“有時候,行動是比語言更加客觀。”
她引導著景致朝著身下看去,景致連忙連忙捂著臉。
那是事實,她無法否認。
她確實特別愉悅。
水中的魚兒打著圈。
程寄慢慢地磨她:“真的一樣嗎?景致。”
像是有螞蟻在心上啃,麻癢得難受,小聲嗚咽:“不一樣,不一樣。”
“什麽不一樣?”程寄俯身啄著她的唇問。
“喜歡你穿著西裝。”
程寄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唇:“小可憐,早點說不就行了。”
他坦誠相待:“我也喜歡你穿絲襪。”
景致的臉越來越紅,又聽到程寄說:“不過今天這條不太好發揮,我給你換一條。”
他長手一伸,拉開了床頭櫃,取出不一樣的絲襪,給景致穿上。
程寄閑賦在家,沒什麽事,光研究怎麽用奇奇怪怪的東西,填滿兩個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