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第2/6頁)
“而且你之前出差的時候,我也沒有阻攔。你就在家好好等我回來。”
這個家在程寄的概念裏,就是飛禽的巢穴,總得有個人在這裏守著,免得讓人鳩占鵲巢,才能讓他安心。
果然,聽了景致的話,程寄到也不怎麽難受了。
而且,她還說“也不是不喜歡這兒”,還讓他“把家守好”,那就是也認可的意思。
“那你會去見溫以澤嗎?”他坦誠直白地把心中最大的擔憂說出來。
眸光似一泓秋水,清澈得映照著景致的身影。
景致心中慌亂,瞥開目光說:“那時候鐘導的新戲快要收尾,正在重要時候,我去幹嘛,而且我還給他安排了兩期綜藝,之後又要去拍戲,哪有時間。”ʝʂց
越說到後面,她就覺得越詭異奇怪。
程寄就好像家裏委屈操勞又以丈夫為天的妻子,而這個妻子發現丈夫外遇有人,擔心丈夫出差之際,又和外面的野花糾纏不清。
她連忙打住嘴,不用看也知道程寄心滿意足的表情。
又覺得自己不能落了下乘,故意冷冷地刺他:“反正你會安排人跟著我,我做什麽你都一清二楚,不是嗎?”
這時候,陽光躍進屋裏,青幽的發頂被曬出一道彩色光圈,額前的劉海落下,包住臉頰圓潤的弧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曬的,景致的臉頰呈現出誘人的嫩粉色。
程寄臉上淡笑:“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他向景致保證:“我知道你不喜歡有人跟蹤你,我不會這麽做,讓你不開心的。”
即使嘴上說得很好,答應景致去外地出差,但真到了要走的那天,程寄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不僅親自幫景致打包了行李,還絮絮叨叨交代了很久,讓她不要忘擦防曬,注意飲食,晚上睡覺前記得把空調溫度調高。
景致滿不在乎,覺得他啰嗦,搶過拉杆就要走,“真是比我奶奶還要話多,我以前又不是......”
“...沒去過”這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被程寄吻進嘴裏。
大拇指勾托著她的下巴,程寄把她揉捏進懷裏,舌尖一卷,點點地舔吻著她,溫柔細致得好像在吃綿軟的冰淇淩,十分留戀。
景致仰著脖子,被迫接受著他的親吻,但她這個姿勢,不好呼吸。
程寄似乎是知道,在淺吻完之後,特意給她留出一點呼吸的空間,就在景致以為要結束的時候,程寄眸光一閃,看著景致中計,他狡猾地長驅直入,與她唇齒交纏。
分開時,兩人臉上都一片潮紅。
景致低頭一看,身上的棉質連衣裙都被他揉皺了,她算是明白,在這個家裏,穿連衣裙就相當於不穿衣服,方便他上下其手,只要掀起裙擺就行。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剛熨好的裙子,我還怎麽出門。”
“那正好,脫了吧,我再幫你熨一次,反正早上也是我熨好的。”程寄的腔調有些餮足完後的慵懶。
沉沉的像是大提琴琴弦被拉動時,跳動的沙礫。
“想的美,我還不知道你,你嘴上說放心我去,其實最好我一輩子待在你身邊。”
程寄笑起來,眉眼彎成漂亮的弧度,“這到是說對了,睡了這麽久,總算對我有所了解。但你怎麽不了解我的好,怎麽盡了解我的壞。”
景致撥了撥裏頭的小衣服,盡管沒做什麽,但還是把程寄勾得不行。
他長手一攬,繼續吻著她柔嫩的唇瓣,但這一回他吻得很克制,很柔軟,親嘴的地方也不僅限於唇瓣,遊移在白皙修長的脖子。
留戀得讓景致心頭發軟。
他一邊吻一邊問:“有發現我今天有什麽不一樣嗎?”
景致的心臟似乎被她劈成了兩半,一半警惕著,一般沉淪在他柔軟的親吻中,哪裏還有空想這些。
除了這兩天晚上睡到半夜貼上來還是冰冷的身體,還能有什麽變化。
她說沒有,程寄忽然在她脖子處重重的一咬。
他是真的咬,而且猝不及防,痛得她哼叫起來,兩只手也不客氣,邦邦兩拳揍在他後背。
“小沒良心,不過你回來就會發現了。”程寄低哼,看了眼脖子上留下的痕跡,很滿意。
他幫她擦了擦脖子,然後把拉杆拎到她手裏,推著她出門,進電梯,“快走,再不走就真的別走了,記得給我發消息。”
動作迅速得讓人目瞪口呆,直到電梯門合上,景致都有些懵,摸不清程寄在想什麽。
她稍微扭了扭脖子,就牽扯到了傷口,借著電梯光亮的鏡面,景致才發現脖子上留下了他的牙齒印。
看這嚴重程度,沒個兩三天也消不下去。
以前的時候,景致也這麽幹過。
在即將出差的程寄身上留下牙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