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她為王爺把脈診斷

景飛鳶含笑望著他。

心想,這算什麽霸道,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占有欲嗎?

一個做夫君的男人,他不會讓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妻子,而做妻子的,她也不想讓別的女子碰自己的夫君,正常人都應該是這樣的,只有趙靈傑才會自願做綠頭龜。

她溫柔撫著姬無傷的臉頰,點頭說,“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你絕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傷害自己的妻子。”

姬無傷聽到“頂天立地”四個字,不由笑了。

他都不舉了,在鳶兒心裏他還頂天立地呢?

他低頭親了親景飛鳶的臉頰,擁緊他善解人意的小妻子。

景飛鳶靠在他肩頭。

看著他不再像之前那樣頹喪,景飛鳶如釋重負。

她心想,這種事果然非常傷害男人的尊嚴啊,連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都一樣會亂了方寸。

她想到昨晚方寸大亂的自己,忽然覺得,這是不是天意呢?

昨晚是她不行,今晚又換成了姬無傷不行,老天爺這是想讓他們夫妻倆一人一回,徹底扯平?

罷了……

甭多想了。

夫君她也安撫好了,她得去空間裏叫醒小玉,讓小玉幫姬無傷檢查身體了。

她正想著該怎麽支開姬無傷,正好這時姬無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鳶兒,辛苦你一直忍著身子的難受來安撫我,我已經振作起來了,來,我帶你去看大夫,不能再磨蹭了,穿衣裳,咱們走。”

聽到這話,景飛鳶微微眯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從姬無傷懷中起來,笑道,“出去看什麽大夫?你忘了麽,我自己就是大夫啊,我自己看就行了。”

說完,她下床穿鞋準備去屏風後面。

姬無傷拉住她的胳膊,“不是要給自己看病嗎?你這是要去哪兒?”

景飛鳶指了指床右邊用來更衣的半扇屏風,“去那兒,我得給自己紮兩針。”

她煞有介事地跟姬無傷解釋,“俗話說得好,醫者不自醫,咱們大夫給自己把脈本來就不易,很難摸清楚自己的脈象,這會兒我給自己紮針也是如此,我需要格外的安靜,你若是在旁邊,會幹擾我的專注力。”

說完,她將姬無傷按下,叮囑道,“王爺,你躺著乖乖等我,我紮兩針冷靜下來了就過來。”

她輕輕摸了摸姬無傷的臉頰,直起身,一邊後退一邊含笑警告——

“要像小鯨魚一樣乖啊,不許跟過來,你要是發出動靜害得我紮錯了穴位,害我見血了,我會跟你生氣的。”

姬無傷心疼又自責地看著他的鳶兒。

都怪他。

他要是爭氣一點,他就能做鳶兒的解藥了,哪裏需要鳶兒自己紮針冷靜?

他已經很沒用了,不能再給鳶兒添亂。

因此,他格外乖巧地點頭答應,“好,我把自己關起來,我一定不會發出半點動靜讓你紮錯穴位痛上加痛。”

說罷,他伸手將床帳攏上,做足了“猛獸自己關起牢籠將自己囚禁其中”的乖巧模樣。

景飛鳶被他逗笑,懷揣著滿心的快樂走到屏風後面。

她確定姬無傷沒有起來,一閃身就進入了空間裏。

來到空間,她站在小屋前面那一片綠油油的藥材中間,大聲喊,“小玉,小玉——”

正在埋頭制作藥材的小玉一瞬間出現。

它是一團彩色的光芒,一邊圍繞著景飛鳶轉悠一邊好奇地問,“主人,你跟王爺這就結束了?哦豁,王爺的戰鬥力不大行啊,怎麽快得如此離譜?”

景飛鳶又尷尬又無奈。

她沒有回答小玉這話,默默說道,“快給我一顆解藥,我身上又燙又癢,難受得快要熬不住了。”

小玉一愣,這才發現景飛鳶的狀態不對。

它又飛快圍繞著景飛鳶晃了一圈,驚奇地咋呼道,“哇!主人你的藥性是一點都沒解啊!王爺幹啥吃的,他難道不行嗎?”

景飛鳶沉默。

小玉也沉默了。

一瞬過後,小玉小心翼翼地說,“真的被我不幸言中?看著那麽高大威武的王爺竟然也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的?這麽慘的嗎?”

景飛鳶哪裏能容許小玉這樣形容她的夫君?

她皺緊眉頭糾正,“小玉,不許這樣說姬無傷,他只是突然生病了,他跟趙靈傑不一樣!”

小玉心想,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呀。

主人對趙靈傑和姬無傷,真是天與地的區別呀。

小家夥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八卦心,閉嘴飛快凝結了一枚解藥給景飛鳶。

景飛鳶服用了解藥過後,這才對藥玉空間說,“多謝你了,我得先出去,方才事態緊急,我是在王爺眼皮子底下來到空間的,再耽擱下去我怕他會來找我。”

她一邊離開空間一邊跟小玉說,“等會兒我出去了,我們用意識無聲交流,我詳詳細細告訴你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