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不是我,路景澄。”舒微涼涼地笑道。“你的畫裏那個女生,頭發是散著的,但我那天綰了發。”
“沒錯。”路景澄點頭,不見絲毫被點破後的慌亂。“但你不知道的是,我那天和你撐傘走去禾園,不是沒動過異心。”
“比如,想拔掉你的發簪。”
後來我想,在那一刻,我就動過心。
作者有話說:
可以思考一下古代拔女子發簪的男子只能是什麽身份。
文案中的動心早,不是指這件事情。
本卷會加入澄哥的高中視角,重點來了。
他對微微高中的記憶,只有作文嗎?
ps:金絲楠木好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