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絕美落淚中,被顧錦洲的騷話打斷

顧錦洲這個小圈子組的局,一般都是聊天喝酒打牌,最後玩嗨了,會喊幾個幹凈青澀的少女進來陪玩,或者是美艷懂事的明星。

顧錦洲跟他們玩了幾把牌後,收手起身。

容修意有所指道:“真的不多玩一會兒?”

顧錦洲:“不玩了。”

他身材高大,熨帖名貴的西裝彰顯霸氣矜貴,打了幾圈麻將的緣故,清雋俊美的臉龐較平常更顯慵懶狂狷,驚魂攝魄的性感。

幾個年輕的女人頻頻偷看他。

桃腮杏眸,春心萌動。

有位公子哥出聲笑:“美女們別看了,顧家太子爺已經有主了。諾,看到他手腕疊戴的江詩丹頓和粉色頭繩了嗎,那就是他家小公主紮頭發用得。”

顧錦洲離開後,容修也找了個理由走了。

“奇怪,顧錦洲回家陪阮阮小公主,容修急哄哄回去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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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湖莊園。

蘇阮阮正在舞蹈室揮汗如雨。

鉆石鈴鐺戴在白皙的腳踝上,熠熠生輝。

一步一響。

優雅高級,花紋精細的法式雙開門被男人輕輕推開。

蘇阮阮的舞蹈動作正好停了。

輕微喘息地看著顧錦洲。

暴汗過後的臉頰白裏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澀飽滿又熟軟多汁。

蘇阮阮主動跑過去抱他。

邊喘邊笑,像極了勾魂奪魄的小妖精。

顧錦洲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鳳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沒等蘇阮阮開口,柔軟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裏舔吻砸嘬,極致溫柔又曖昧的纏綿。

“唔……”

蘇阮阮在窒息前,揪住了顧錦洲的耳朵。

顧錦洲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洶湧,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奪,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著老公送的鈴鐺腳鏈。想了你一天,再給我親親好嗎?”

不等她拒絕,男人低啞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為阮阮曾經毫不猶豫的離開過我,我才變得這麽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著你摟著你,把你變成小小的塞進口袋裏隨身攜帶。阮阮,你把我變成了一個患得患失陰鷙偏執的魔鬼,你要負責。”

蘇阮阮一瞬間以為顧錦洲重生了,隨後她很快反應過來,他在說她義無反顧去蘇家‘服勞役’這件事。

“對不起錦洲哥哥,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親最愛我的人,我腦子糊塗弄丟了你。”

“嗚嗚…阮阮沒有良心,我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錦洲哥哥會原諒我嗎?顧錦洲…顧錦洲你要原諒我,如果你都不原諒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們從來沒有攤開說過蘇家的事。

蘇阮阮糊裏糊塗回來了,顧錦洲因為溺愛重新接納了她。

顧錦洲應該恨她的。

因為他親手養大了一個沒有良心的小孩,換成誰都會恨得牙癢癢吧。

顧錦洲掏出帕子給她擦眼淚,心中滿是自責,明明知道她情緒敏感愛哭,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亂說話。

旁人惹哭蘇阮阮,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顧錦洲連自己都恨。

顧錦洲:“阮阮不哭了,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是我養大的,如果你犯了錯,那一定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又有什麽資格怪你。”

蘇阮阮哭得更兇了。

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滑過幹凈白嫩的臉龐。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頹靡艷麗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畫。

顧錦洲心疼她的眼淚,親吻她濕漉漉的臉蛋,啞著聲說:“乖乖,眼淚收一收,等會兒把戴了鈴鐺的小腳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給我看好嗎?”

蘇阮阮一秒停止哭泣,從他懷抱裏脫身,離得遠遠地。

水眸燃著兩簇亮亮的火苗,“顧錦洲!你,你別亂來,我今天很累,沒有體力跟你胡鬧。”

顧錦洲:“嗯,今晚不鬧阮阮。”

深夜。

吹幹頭發後,蘇阮阮挨著枕頭秒睡。

顧錦洲親吻她潔白的額頭,拿著手機離開了臥室。

容修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顧錦洲忙著給蘇阮阮塗身體乳,護發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寢,才有心思搭理別人的事。

電話通了後。

容修急迫晦澀的聲音響起:“溪水灣今天施工,死了一個工人,不是因為高空墜落,而是……被機器攪碎了雙腿。”

顧錦洲淡淡地‘嗯’了一聲。

容修:“工地發生事故很正常,但死相那麽慘的我第一次見。很多人都說溪水灣這塊地不吉祥,錦洲,你是不是知道溪水灣這塊地有問題,所以沒有競標?”

顧錦洲聲音冷厲:“我能掐會算,知道它會出事?你究竟想說什麽。”

容修懊惱地低吼了一聲,敬畏道:“顧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感覺自己太倒黴了,你和其他幾家都放棄了溪水灣,為什麽我偏偏要競標溪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