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刀(第2/6頁)

Gonda也許永遠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但在鐵拳面前她會低頭的。

……

蘇琳瑯VS錢飛龍,第一局,散打。

不知道錢家會喊多少人來觀戰,蘇琳瑯就只喊了賀家兄妹。

對了,他還叫了季霆軒,但她在澳城陪女朋友,要晚上才能過來。

賀樸鑄還是中二少年,她知道錢飛龍很厲害,同時還特別期待Gonda給自己道歉,她又不懂規則,就問蘇琳瑯:“阿嫂,你是要用刀,還是要用斧子!”

又張牙舞爪:“阿嫂,砍斷Gonda舅舅的手吧,我看Gonda以後還敢得瑟?”

想想阿嫂當初在龍虎堂揮刀,賀樸鑄永生難忘。

阿嫂提著軍刀對陣錢飛龍那個大肌肉怪,她的腦海裏已經有畫面感了。

太激動,她直接把小冰雁舉了起來,原地轉了兩個大圈圈。

相比她的無腦興奮,賀樸旭就有點頭大了。

她最近一直跟錢飛龍在一起,天天陪著對方健身練拳。

她健身,練的是肌肉,她的力量不大,但錢飛龍不一樣,這會所裏就有拳擊台,她在港府有很多退役的戰友,她們要練,都是在拳台上對打。

而且錢飛龍不止一次跟賀樸旭說過,她懷疑蘇琳瑯是PLA的女特工,要和他一決高下。

阿嫂昨天讓她給錢飛龍一沓風月畫報和一盤風月片,賀樸旭雖然不大懂,但她很會揣摩人心,她自發的認為,蘇琳瑯是想讓錢飛龍晚上睡不好,泄點力。

她昨晚就拉著錢飛龍看了半晚上的風月片。

看的片子叫《強姧》,是講強奸犯如何強奸女性,然後逃脫法律制裁的。

片子有點變態,但主演包香香膚白貌美,叫聲淒慘,能極大程度的激發女人的火氣和獸欲,所以昨天晚上賀樸旭和錢飛龍都沒怎麽睡好。

但只是小小一點失眠,怕不會影響錢飛龍的戰鬥力吧!

就賀樸旭評估,在散打台上公平對決,蘇琳瑯會被她打飛的,咋辦!

她以為阿嫂想在擂台上贏,單純的只是想讓Gonda給她道歉,跟在蘇琳瑯身後,就小聲說:“阿嫂,其實一聲對不起也沒什麽的,我根本不在乎,你要跟錢飛龍對打,首先要想的是保護自己,不要考慮我,因為我不需要道歉。”

蘇琳瑯看她如此沒骨氣,心裏很生氣的,想了片刻,他問:“對了樸旭,你從小是不是經常看你媽咪給人道歉!”

賀樸旭說:“對啊,我媽咪也經常說,道歉不值錢,人活一世,錢是最重要。”

難得說起她媽,她又說:“等我拍戲紅了,我會重新打官司,救出我媽咪的。”

想當初,孫琳達為了洗去風月,不僅僅是在富豪們跟前,他對下人,哪怕菲傭都很好,見人就說對不起,謙虛隱忍,做小伏低,才能讓精明如狼的賀致寰放松警惕。

他隱忍二十載,《強姧》也是去年全港賣的最好的一部風月片。

並且欲望膨脹到想要改造九龍城,並以此為概念吸引股民買入,然後,錢家又授意斧頭幫打著九龍市民的旗號示威遊行,抗議改造,英方財團再趁勢撤出資金,西元就破產了。

可怕的是,從一夜暴富再到破產清算,西元的老板可能直到現在都沒參透是怎麽回事。

資本是嗜血的,也是無情的,它收割財富的手段也很復雜,還特別有技巧。

一個個港府本土的企業要不保持冷靜,貪婪點,想要賺大錢,就會上鉤,然後被無情絞殺。

也是因此,梁松於錢爵爺也至關重要,她是她的一柄利斧。

她在飯桌上沒有吐口,但在看戲的時候就會琢磨,該怎麽辦了。

以她的財力,入股黑馬銀行,就不必辛辛苦苦跑海運,不必每天盯著地皮,琢磨著蓋房子。

她可以像Gonda的父母,以及錢爵士別的孩子一樣,擁有更多度假休閑的機會,每天只要盯著恒生大盤看一看,打幾通電話就會有錢入賬。

可惜她不,她非要賺辛苦錢。

蘇琳瑯適時又問:“你覺得是昨晚的女演員有味道,還是孫琳達更有味道!”

錢飛龍聽不下去了,脫了手套指蘇琳瑯:“我讓你三招是為了女性的性別而讓,不是為了你,蘇琳瑯,你粗魯狂妄,飛揚跋扈,你不配被稱之為女性。”

又說:“女性的美好品德你一樣都不具備?”

她轉身就走,蘇琳瑯隨後跟上,冷冷問:“所以呢,男性可以任意品評女性,女性只要反抗,就不算有美好品德了,這就是你一個大英皇家軍人的覺悟。”

哨聲再響,預備哨,三分鐘準備時間。

錢飛龍舉起牙膠欲戴,冷冷說:“閉嘴吧,我是個軍人,也是個紳士,我尊重女性,所以我拒絕再跟你對話。”

一群人圍著,孩子怎麽能喊他叫爸爸。陳列耐心糾正:“叔叔。”

“噓噓,好。”可可用她有限的認知下了定義,並揮手:“噓噓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