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刀(第2/3頁)

女孩顫手,把那瓶加了料的飲料收了回去。

肥佬再拉開一個櫃門,終於找到了,強精壯陽丸,抓了一大把扔嘴中大嚼著,順手拎起一根鋼管,側身回看,見那傻北姑捧著只飲料瓶子正在新奇的看,舔舌吸一口,又吃吃傻笑著,給自己戴了雙棉線手套,行徑堪稱癡傻。

他頓時淫笑著舉起鋼管,躡步而來。

加了料的飲料呢,她立刻就會不能自控,與他顛鸞倒鳳。

肥佬心急,恨不能馬上將人吃到嘴中。

但鋼管才飛過去,蘇琳瑯刷的伸手,抓鋼管的同時腳尖穩準入襠。

肥佬痛到失聲,失禁,蘇琳瑯一邊手噓,示意小女孩不要聲張,一邊自貨架上抓下大把毛線手套,薅起肥佬稀疏的頭發一扯,將手套全懟進他嘴中。

女孩貼冰櫃站著,破破爛爛的褲子下,細細的腳腕仃伶顫栗。

肥佬重重摔倒的同時手也伸向了墻角的大砍刀,但才觸到刀柄,他旋即像條蟲子一樣攣縮,抽搐了起來,女孩也縮起了脖子,眼球幾欲脫眶。

哢嚓,那截鋼管裂褲而入,豎在肥佬的屁股上。

蘇琳瑯臉上還掛著智障般的傻笑,再用力一懟。

女孩只是看著都痛的打哆嗦。

疼痛讓人冷靜,肥佬也終於明白為什麽劉波身上有血,她是幹凈的。以及,為什麽她要戴雙毛線手套了。

但也,晚了!

……

制服肥佬,蘇琳瑯掏出移動電話:“天璽少爺,人搞定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劉波的哀嚎求救聲,許天璽個草包,到現在竟然還沒搞定人。

也正好說幾句閑話,腳踢肥佬,待他回頭看小女孩時,蘇琳瑯問:“阿妹,他是你的阿爸嗎,你的阿媽呢,去哪裏了?”

肥佬正在適應那個異物,仿如被強暴的女性般顫抖,呻吟。

女孩驀的輕撩衣服,她的衣服下傷痕更加觸目驚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跡,她別過頭,抽著鼻子:“阿姐,咱們一個地方來的。”

蘇琳瑯點頭:“看出來了。”

墻上有女孩寫的稚嫩的簡體字,那是大陸人才會寫的。

大陸,農場,想起農場裏的爸爸,蘇琳瑯心裏就又暖又難過,也是為了他,她一定要把賀樸廷救回去。

肥佬逐漸適應了異物,眼底浮現兇光,伺機就要反撲,蘇琳瑯不急不慌,抓上鋼管柄一懟,立刻,肥佬跟只遇滾水的大蝦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團。

她都不必捆手紮腳,就能讓一個男人喪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掙紮了,摘掉他嘴裏的手套,蘇琳瑯說:“我知道你和綁我丈夫的綁匪是同夥,現在我問什麽你要老實回答,就會少吃點苦頭。”

肥佬眼珠亂圍:“少奶奶想找綁賀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認識他們……我,我可以打電話喊他們來見少奶奶您。”

這是艇戶,當然沒有公話,但岸上就有電話亭,正好在對面。

蘇琳瑯把棉線手套遞給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鋼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張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裏了。

屎氣尿騷,血肉模糊,蘇琳瑯轉到肥佬前面,柔聲說:“我最熱愛和平的,但你為什麽要耍滑頭呢,難道看不出來,我不會讓你死,但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著打電話通風報信,但這個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圖了?

蘇琳瑯接著說:“我也知道是阿強哥綁的人,我不問你這個,也不找阿強哥,只問你誰在看管肉票,肉票此刻在哪?”

原書中有主謀的名字,本名張華強,混道的都叫他阿強哥。

那是一個會在港府叱咤風雲,橫行三十年的悍匪頭子。

但不是說找到阿強哥就能找到人質。

因為綁匪是一個團夥,在八十年代的港城,匪幫橫行,盤根錯結。

綁架案也不是一個人能幹出來的,而是一大幫人的籌謀策劃。

蘇琳瑯一個人,不可能幹翻一個行業。

她的目的很明確,找到人質,解救回家。

還沒抽手套肥佬就瘋狂搖頭,意思是他不知道?

看到蘇琳瑯的目光仿如死神凝視,他眼神求饒,頭磕的咚咚響。

但已經晚了,鋼管猛然搗在肥佬側腰,倒不算太痛,但他的腰瞬時酸軟難捺。

“一顆腎爆了,以後怕是吃一盒強精壯陽丸你都欺負不了她了”蘇琳瑯說著擡頭看女孩,就見女孩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中驀的騰起血霧。

果然,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全是他虐待出來的。

“還有一顆腎,你想我什麽時候爆?”肮臟的鋼管自鼻梁勾下,停在肥佬嘴邊。

真正的強者不殺人,她興奮又冷靜,還在竭力克制想要褻玩人命的欲望。

肥佬化身乖寶寶,一摘手套就說:“應該是阿榮哥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