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十三皇子:母後與老師

聽著這既深情又真摯的話語,這位慶國的皇後娘娘,此時已然是一副驚呆的樣子。

她知道沈健對她有歪心思,占過她便宜,也褻瀆過她。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沈健對她的愛慕之意竟如此之深,能說出“想殺她,需踏過自己屍體”這種話,說出“用國師位置去換取她們母子平安”這種話。

女人都是感性的。

女鬼也是同理。

一個能為她擋子彈,甚至不惜犧牲性命,願意放棄自身前途,放棄觸手可得的滔天權勢的男人,誰敢說不會心動?

更別說,她雖是皇後,但一生也就見過慶帝兩次,其模樣都已經有些模糊,何況是情感。

對於慶帝而言,她就是一個工具人,是一個為了堵住滿朝文武的嘴,而隨意選擇的聯姻對象。

這種情況下。

她對慶帝談何有情。

然而……

沈健的話,沈健對她的渴望,對她的所作所為,卻讓她感受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愫。

此時此刻。

皇後娘娘詹台明鏡甚至都忘了自己還被其他男人抱在懷中,感受著這個男人寬闊的胸襟,鼻尖隱隱傳來的男人氣息,她的心亂了。

芳心都在顫動。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內心傳來歡聲雀躍的聲音。

那是一種被優秀男人追求,求愛的喜悅。

哪怕她不會明確表現出來,但她確實很高興,甚至可以說是自傲。

畢竟。

沈健的優秀毋庸置疑。

他是慶國百姓心目中的“正道”,是輔佐長公主殿下登基的第一大功臣,是威壓百官,讓滿朝文武不敢多言的恐怖現在,更是慶國的國師大人,其地位之崇高,與皇帝平起平坐。

可以說。

整個慶國,再也沒有人的地位比他更高。

他的名字,事跡,必然青史留名。

而現在,這樣一位風頭無兩的國師,卻在跟她表白,跟她一個老女人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樣的待遇,連那位長公主,也就是如今的女皇陛下,都不曾有過吧。

想到這。

皇後娘娘臉上不免露出幾分自信。

沈健選擇她,而不是選擇長公主,這足以證明,就算她是老女人,魅力依舊不減當年,就連當今女皇也比不上她。

但很快。

她像是反應了過來,一張妖媚動人的臉龐當即更紅了。

呸。

她在想什麽呢。

她可是皇後,雖然在長公主被擁立成新君之後,她這個皇後身份就名存實亡了,但她依舊是慶帝的正妻,是皇帝的妃子。

這是無法抹除的標簽。

若私通被人發現,被戳脊梁骨都是輕的,嚴重點,甚至會被視為玷汙皇室臉面,遭到整個慶國的追殺。

“放我下來。”

皇後登時清醒了過來。

掙紮著要下去。

見此。

沈健不留痕跡的撇撇嘴。

放下是不可能放下的。

一但放下,再想抱起來,難度就可太大了。

他要的,是在這位高貴美婦最上頭的時候,先上車再補票。

旋即。

沈健抱的更緊了。

邊抱著,邊朝著廂房走去。

“娘娘,在人類世界,這叫‘公主抱’,一個男人,一生只能這樣抱住一個女人,我是不會放手的,娘娘若真想拒絕我,大可直接動用鬼域離開,我會尊重娘娘的意思。”

沈健眼神當中滿是落寂。

就連走路的背影都顯得有些頹廢。

一時間。

氣氛顯得十分安靜。

皇後娘娘眼神復雜,美眸死死盯著一副落寂神色的沈健,她張口,仿佛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就這麽埋在沈健的胸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許久。

直到沈健來到她在晉王府的寢室,她才喃喃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我們之間的醜聞一但暴露,皇室將沒有臉面可言,長公主礙於壓力,也不可能坐視不管,屆時,你前途盡毀,會一夜之間從英雄淪為卑劣之徒。”

沈健義無反顧道:“若全天下與我們為敵,那我便攪個天翻地覆。”

到了這種時候。

別說什麽醜聞,就算是天塌了,他也要讓天先撐一下,撐到他完事。

聽到這話。

皇後娘娘詹台明鏡沒有再說什麽。

縮在沈健懷中,用只能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了一句:“就一次,我就貪心這一次,之後再無瓜葛。”

沈健推開臥室門,臉上閃過一抹異樣。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都有三了,那還不是無窮無盡。

思索中。

沈健將懷中的皇後輕輕放在床上。

目光火熱的注視著這具渾然天成,誘惑迷人的嬌軀,伸手一扯,外衣褪下,白皙粉嫩的玉臂,精致的鎖骨,魅惑的雙眸,豐腴的臀部,傲人的資本,單獨拿出一樣,就能讓一個女人具備被人追捧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