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奎師手橫在自己的脖頸上,輕輕劃了一下。
沃河覡師目光冷冷的掃過弟子,理智逐漸回籠。
出什麽餿主意,這月女不過是個幼童,又喝醉了,僅僅是因為一時落了面子,就要殺她,豈不是顯得他氣量太過狹小!
更何況,她還有個縣令為師,剛收了徒弟,就有人將她殺害在家,那就太過無法無天了。
沃河覡師並不想直面挑戰縣令的權威,他收斂脾氣,眯了眯眼:
“不用,給她點顏色瞧瞧即可,她不是想做事兒嗎?我就看看,沒有胥吏,她能招到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