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淡然一揚,讓那張儒雅的臉上,憑空添了幾分邪氣。
他語速放得極慢:“人是你挑的,床也是你自己爬的,這個時候說我靳洲是小人?”
男人慢悠悠地伸出手,虎口鉗住她的下巴,一雙墨不見底的瞳孔,看著她,像是一道深淵,一點點任由她自己跳進去。
“別忘了,你現在是靳太太,現在後悔......”
他語氣隨意,但卻讓人無法忽視他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像食物鏈頂端的獵者。
他摩挲著指腹下細膩滑潤的皮膚,表情不慍也不怒,只淺淺帶出一聲笑。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