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5頁)
這得多喜歡,才能花這樣的心思,甚至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喜好......
不過,這既是兒子的心事,喬夢便沒有多嘴。
“平時工作忙嗎?”
安枝予搖了搖頭:“也不算忙,但是遇到大一點的項目,也會加班。”
“忙點也好,女孩子啊,掙多掙少無所謂,主要是要有自己的事做。”
安枝予沒有在現實裏接觸過靳洲這種家庭背景的人,在她本身的認知裏,會以為他們這種家庭的婆婆都希望兒媳婦在家相夫教子。
見她看著自己不說話,喬夢抿唇笑:“怎嘛,是被我說的話意外到了嗎?”
安枝予點了點頭。
喬夢一直都想有個女兒,可惜在生完靳洲之後,她一直沒能再懷孕,所以碰上她這麽一個看著溫婉嫻靜的,自然是打心眼裏喜歡。
她拉著安枝予的手,把一個有些年頭的紫紅色方形木盒放到她手裏,“這只鐲子是靳洲太奶奶那輩傳下來的,現在我就交給你了。”
祖傳的貴重讓安枝予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她盒子還到喬夢手裏:“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重點是今天晚上,她已經昧著良心的譴責收下了喬夢的九個首飾盒。
喬夢故意把臉一沉:“你現在是靳家的兒媳婦,怎麽就不能收了?”她把盒子重新放到她手裏:“除非你還想著有一天離開靳家!”
被她一語戳中當初和靳洲領證時的條件,安枝予心慌了一瞬。
“我、我就是怕......”因為心虛,她支支吾吾著:“怕自己保管不好。”
“這有什麽保管不好的,又不是讓你一直戴著,這個呀,怎麽說呢,算是一個身份的象征吧!”
身份的象征。
是靳家兒媳這個身份的象征嗎?
可是她這個真領證假兒媳的身份,哪有資格接受呢?
靳洲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安枝予正抱著雙膝窩在沙發裏。
見她一副沉思冥想的表情,靳洲輕步走過去。
感覺到身邊的沙發下陷,安枝予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麽呢?”
安枝予把手腕伸給他看。
臨走前,喬夢把鐲子給她戴在了手腕上,說是要連戴九天,讓玉認認新主。
目光在她手腕上停留了幾秒後回到她臉上。
“什麽時候給你的?”
“你洗澡的時候。”
靳洲拉著她手,拇指指腹摩挲在那圈冰涼上:“很漂亮。”
漂亮肯定是漂亮的,可不該戴在她手上。
安枝予收回手,低頭看著那圈翠綠,聲音焉巴巴的:“那我是不是要戴到媽回英國啊?”
喬夢會在國內待多久,靳洲心裏也沒數,但他知道父親靳兆祁周五就會走。
所以和安枝予母親見面的晚飯,靳洲安排在了周四。
“不是說戴九天嗎,如果她沒待夠九天就走了,你如果不想戴,也可以收起來。”
畢竟他知道“戴九天來和玉熟悉”的這個理由是喬夢編的。
想到喬夢說的那些話,安枝予心裏虛虛的。
“你說......如果媽知道我們以後離婚了的話,”她現在心裏不僅虛,還特別的愧疚:“會不會特別生我的氣?”
安枝予擡頭看他:“路上看見我的話,會不會瞪我?”
她不說後面這句話還好,靳洲本來還想安慰她的,結果現在,他低笑不止。
笑得安枝予眉心狠狠皺著,還用腳尖搡了下他膝蓋:“有這麽好笑嗎?”
安枝予在他之前洗了澡,透白的腳也沒穿襪子,靳洲在她收回腳的前一秒握住她腳腕,掌心覆她腳背上,他眉心擰了一下:“怎麽這麽涼?”
安枝予身上正來著例假。別人來例假都是小腹涼,她不是,她手腳也跟著涼。
見她不說話,還垂下臉,靳洲又摸了摸她手,也冰冰涼涼的。
他二話沒說,一只手臂勾住她腿彎,另只手摟住她腰,在安枝予的一聲驚呼聲裏將她抱到了床上。
把被子給她蓋上後,靳洲掀開被子一角,也躺了下去。
剛剛被他抱得措手不及,安枝予現在心裏還起伏不定著。
感覺到自己的腿被壓住,兩只腳也被團團熱度纏繞著摩挲,安枝予撲簌了兩下眼睫,扭頭看他:“你幹嘛?”
要不是怕她不自在,靳洲都想把她腳給塞懷裏。
“給你暖暖。”
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一樣,和他睡的兩個晚上,安枝予總有一種偎著火爐睡覺的感覺。
腳背和腳心時不時地被他腳趾刮噌到,讓她整個人像過電了似的,全身爬滿了酥麻的感覺。
惹得安枝予眼睫顫個不停。
“你別動了。”
她咕噥的一聲帶著嗔惱,讓靳洲無辜住:“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