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裙下之臣
黎爾又驚又懼的要從男人掌中逃脫, 卻被他拽住細手腕,抓了回來扣在床邊,為他端端正正的坐著。
溫知宴不知道為她刻意準備了什麽東西, 要拿出來為難她。
結婚了的男人真可怕。是不是覺得有結婚證在手,就可以對自己的老婆隨心所欲的欺負。
黎爾不敢往下想,害怕得閉上了眼睛。
倪涓雅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現在她爸媽都不管她了, 各自去奔赴各自的新生活了, 他們讓她有什麽事就去找溫知宴。
溫知宴這麽壞, 在床上都已經惡劣得想要綁她了, 她還怎麽依靠他。
黎爾堪稱是哀傷的感到自己的人生前途甚是渺茫。
“溫知宴,你真綁我, 我就跟你離婚。”黎爾瑟瑟發抖了,她可不想跟他玩這麽開。
她綁他可以。
但是反過來, 他綁她,絕對就不行。
黎爾雖然不是出身名門的大小姐, 但是結婚之後, 溫知宴就必須把她捧著寵,要不然這婚就不結了。
黎爾嬌氣滿滿的想。
“爾爾欠調.教,就該綁。”男人性感的啞聲像柔和的風一樣吹灑在黎爾耳邊。
在黎爾忐忑不安的使性子,閉眼做各種兒童不宜的腦補時,他拽住她嬌嫩的腿根, 已經動作憐惜的幫她綁好了。
一條三層式的彩.金細流蘇腿鏈, 垂落的流蘇上面間隔點綴了價值不菲的七顆高純度彩色鉆石,鋪陳在黎爾如羊脂玉般雪白細嫩的腿根, 烘托出又純又欲的漂亮氛圍感。
黎爾一下不哭了,伸起纖細的腳背,踢了溫知宴的胸口一腳,嬌嬌柔柔的罵他道:“混蛋,又故意耍我。”
溫知宴又把對男女之事嬌憨純情的溫太太給耍了。
故意下流到極點的說要綁她,其實只是想幫她系上這條價值不菲的腿鏈。
“打牌贏錢了,給我老婆買個小禮物。”溫知宴笑著說,“想幫你綁上,看看效果,你以為我要用什麽綁你?”他盯住黎爾哭得泛紅的眼睛,語調赤裸裸的問她。
溫太太真的很純情,還很愛臆想。
“……”
黎爾像啞巴一樣,說不出話來,尷尬得腳趾摳緊,她忽然想躲進被子裏,把臉遮住。
這樣,溫知宴就不會再嘲笑她了。
“只是腿鏈,你早說不好嗎?”黎爾又想踢男人了。
一直蹲在床邊,為坐在床沿的黎爾仔細系好腿鏈的溫知宴發現這個禮物很配她。
今日她跟溫宜去逛街,試禮服的時候,溫宜拍了幾張黎爾的照片,給溫知宴發微信。
溫知宴留意到她穿在身上的款式都是裙擺高開衩,總覺得自己老婆的腿根露那麽多給別人看,會惹得他心裏很不爽,於是就幫她選了一條多層流蘇腿鏈,系在開衩的部位,好歹能遮一遮。
她這趟跟他來了北城,很大概率會出去見到沈北灼這批風流少爺,溫知宴沒有危機意識可不行。
黎爾很生氣,這一次溫知宴把她耍得很厲害。
適才她真的以為他要拿什麽情趣用品綁她,畢竟這幾天他總去不正當的會所,回來身上一身的劣質香水味。黎爾還以為他學壞了。
“喜不喜歡這個禮物?”溫知宴抓住黎爾再次伸來踢他的裸足,扣緊她的纖細腳踝輕輕摩挲。
“不喜歡。”黎爾口是心非的說,其實很喜歡,又漂亮又精致,配她今日買的幾件禮服正好。
“那拆下來,我拿去送給沈北灼會所裏那些陪酒公主?”溫知宴激她道。
黎爾噘嘴,更生氣了,哭過的眼睛嫵媚流光,垂眸看溫知宴一眼,眼神全是委屈。
“你身上難聞死了,你快去洗澡,不要碰我。”她羞怯的趕他走。
“我偏要碰。”溫知宴起身來,伸手把黎爾的復古綠禮服裙的掛脖領子摘了,她今晚只是試穿,沒有配隱形內衣。
絲滑的綢緞下是一條牛油果綠色的半杯蕾絲胸罩,溫知宴用唇咬扯下她嵌在肩膀上的兩邊系帶,用醇厚動聽的聲音告訴她,“溫太太嫌我身上難聞,就來幫我洗澡,洗到你覺得幹凈為止。”
“我才不伺候你,你每天去那個姓沈的會所鬼混,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有老婆的人?”黎爾這麽被男人寵著跟伺候著,更嬌氣了。
她本來以為他要欺負她,結果不是欺負,反而是加倍的寵溺。
他給她買了一條十分貴重的腿鏈,姿態謙恭得像她的裙下之臣,心甘情願的蹲在她的腳邊,親手為她系上。
黎爾從這樣的小動作裏,感受到了她對溫知宴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一個人。
他生來就是那麽狂傲的人,居然為了給黎爾系一條腿鏈,就真正的在她腳下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