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皇後位(第2/3頁)

奪權之路和清河王必有一戰,對付清河王他有信心有手段,但是對付清河王時,莊詢反而趁亂攻擊他,他就難招架了,必須要得到趙國其他人的支持去牽制莊詢。

可以說他等趙國的注意也等久了,畢竟趙國和自己在這件事上是有共同利益的,自己是趙國現在最佳的合作對象。

與虎謀皮,看看誰是虎,莊詢做了,謀取了趙國給予的七道,酈平遠也想做,沒有永遠的朋友,價格合適,和趙國做朋友也不是不行。

況且他的要求也不過分,倒不說很保守,第一個事情,放棄支持成國宗室,支持他這是合作的基礎,第二個趙國也不可能坐視莊詢掃滅成國,統一冀州,幫助掩護酈平遠也沒什麽。

姜太後猶豫了,因為酈平遠的兩個要求挺合理的,沒有獅子大張口,所以心動了,也沒有什麽壓價空間。

她不能讓清河王酈平遠大打特打,最後讓莊詢撿漏,第二個條件是必要的。

而第一個條件,趙國和清河王是有隱性盟約的,她在想要不要放棄,轉而支持酈平遠盡快整合成國的力量,以抗衡像是病人痊愈的夏國。

隨著時間過去,康復的夏國也會越發有實力,支持清河王不一定打得過酈平遠,而且還容易兩敗俱傷便宜了莊詢,所以轉而支持酈平遠看起來是一個好選擇,但是她也怕莊詢再現。

他們做了初一的騙子,莊詢做了十五的小偷,七道土地幾乎沒有任何代價交給了莊詢,支持酈平遠沒什麽但是萬一也是戲耍趙國,那趙國可沒有那麽多臉可以丟了。

還說莊詢反復無常,趙國這出賣盟約的樣子,不是更反復無常嗎?想想趙國的盟約國家和對象,似乎結果都不太好,唯有莊詢這個跑得快的占到便宜了。

當然,大家都知道盟約效用是這樣的,不如廁紙,畢竟國家利益,誰管你什麽盟約不盟約,有利益盟約才守得住,沒有利益盟約就別想了。

現在趙國和酈平遠的利益就是一致的,所以他們的盟約看起來是有用的,至於能管用多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這兩個條件都能夠答應,可以立即把清河王的情報都給予太師,助太師獲得成國,但是如何確保太師會和莊詢翻臉呢?他畢竟是太師的女婿。”

姜太後反問,之前能把莊詢帶出從救成王的救援隊裏弄出來,是因為清河王的情報和趙國的情報是共享一部分的,救成王的行動,也有趙國參與的部分。

所以趙國掌握了不少清河王和成王的消息,現在算是一個籌碼,幫助酈平遠能更好的篡奪成國,前提是酈平遠和莊詢的關系斷的幹凈。

莊詢一個人騙了趙國全體,那是因為自己不在,要是酈平遠騙了自己,最後翁婿玩一出戲,趙國就真顏面盡失了。

“姜夫人你都知道我軟禁過莊詢他了,你認為我們能有什麽簡單善了?還能玩出什麽把戲。”

酈平遠心知肚明的說,莊詢和他,現在的關系僅僅限於留對方一條命,保其富貴的程度,這算是翁婿的最後體面。

多余的部分,只有對立和敵視,恨不得對方立即崩潰,好接收對方的勢力和領土。

莊詢能寫這封信,還不是因為自己吞不下那麽大的虞國,害怕被人撿了便宜,選了一條最安穩的路。

當初援助劍南的恩情,隨著這次軟禁已經煙消雲散了,再說已經實質的奪走河北道,現在說兩人是敵人是一點都不為過。

“說不準,可能你們在夥同蒙人呢,莊詢的騙術,天下無出其右,太師須是要做出一些動作才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莊詢在姜太後的心中,已經變成一個演技超高的偽君子,現在莊詢不管說什麽,姜太後都不信了。

只是莊詢從來就沒宣揚自己是君子,所有的贊譽都是表象的,他行事規則向來是覺得這樣對,那就做了。

救人做好事是這樣,做壞事也是這樣,至於做的事情外人評判是不是好事他不在乎。

他覺得救人對得起良心就去做了,他覺得羞辱陸步鳴爽他就去做了,以前沒能力做他認為對的壞事,所以他只是別人眼裏的好人。

但他一直都以普通人自居,覺得自己道德水平也不是很高,有仇也一直記得報,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只看表象,姜夫人這樣認為不奇怪,現在只是勉強接觸到了內核的一部分。

“做出一些動作?姜夫人覺得什麽樣的動作能表現我和莊詢的決裂呢。”

這都是不夠,還要做什麽,酈平遠想不到了,畢竟之後逼退莊詢就是最大動作。

“莊詢能夠統禦夏國,靠三股勢力維系著他的統治,第一股是他賢惠的夫人,統禦全國諸事,軍政大事,故莊詢離開夏國國都遊山玩水,朝中不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