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朱英和他的小皇叔們(第2/3頁)

至少,皇宮裏巡邏的禁衛軍排列行走的時候,本來就害怕禁衛軍的宦官宮女,現在更是膽戰心驚。

有禁衛軍路過的時候,他們只能在原地靜止不動,不敢挪動分毫。

待禁衛軍離開後,這才繼續走動起來。

不得不說,整齊如一的步伐,加上剛毅冷漠的眼神,一般人還真遭受不了。

本身禁衛軍都是見過血的,這番操練,更加是將他們原本已經漸漸弱下去的煞氣,又重新逼了出來。

一日三操練,就連皇室成員們的身體素質都是大大提高。

隨時都有一股子精氣神散發著。

這不剛下了操練,直接就聚在一起吃酒就膳了。

“你說咱們這個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天天這般操練著,雖說是現在多少習慣了一些,但比起曾經學府的日子,簡直是太狠了。”

十九皇子朱橞,語氣不爽的開口說道。

說完後,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顯得有些煩躁。

十八皇子朱楩聞言,道:“十九弟,這都是父皇的意思,現在這般訓練,我看著也挺不錯的。”

“尤其是將士們的操練,待咱們就藩後,對於練兵豈不是多了很多想法。”

朱楩話音剛落,朱橞就反駁說道:“十八哥,你還想著就藩呢,前段時間父皇訓話的意思,難不成忘記了?”

“就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什麽時候就藩,還不一定呢。再者說了,長孫殿下如今都回來了。”

“想來就藩的事情,就是他的意思。”

“等,得等到什麽時候。”

朱橞的話,讓眾人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涉及到父皇,還有那位素未謀面的長孫殿下,大家在說話間就有了很多顧忌。

“我倒是覺得哪怕晚點就藩,其實也不錯。藩地哪有京師好,你看就藩的哥哥們,哪個有在京師快活。”

“在邊疆的幾位哥哥,天天得去打仗。就算是在內的哥哥們,也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二十皇子,韓王朱松開口說道。

雖然他才十二歲,但為人謹慎,聰慧機敏。

見十九哥朱橞開始埋怨起來,尤其還是涉及到長孫殿下,頓時就出來打個圓場。

當然這番話,確實也是朱松心中所想。

前面就藩的藩王們回來的時候,朱松雖然只有十來歲,但也纏著哥哥們講述就藩後的事情。

聽到的都是數之不盡麻煩事,朱松最怕的就是麻煩事。

歷史上的朱松,確確實實一輩子都沒就藩,最後病逝在京師。

稱呼朱英為長孫殿下,其實也是沒錯的。

哪怕是在這裏年齡最大的朱栴,洪武十一年出生,今年才十四歲。

朱英可是洪武七年生的,比之大了四歲。

其他人家,按照輩分喊一聲大侄子沒問題。

但皇家就不同了。

關鍵在於朱英還是皇嫡長孫,現在大明皇室這情況,傻子都知道變就是未來的皇帝。

敢托大?

藩王的事情,誰還不明白呢。

父皇能夠如此,大哥也能如此。

但大夥都是讀書過的,藩王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有大明有,歷史上多得是。

現在還沒就藩呢,托大那豈不是找罪受麽。

給一個鳥不拉屎的藩地,那就只有涼涼了。

所以幾位皇子,也只能稱呼一聲長孫殿下,同時能表達自己的尊重。

十六皇子朱栴沉默不說話,其實心裏對於就藩的事情,也是有意見的。

十八皇子朱楩數次欲言又止,目光不經意間向朱權轉過去。

沉默良久,眾人的目光匯集在十七皇子朱權身上。

“咳咳,十七弟,不然你跟大夥說說,長孫殿下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咱們要是見著了,心裏好歹有個底呀。”

十六皇子朱栴輕咳兩聲打破僵硬的氣氛,而後對著朱權問道。

朱權見過長孫殿下的事情,早就通過朱允熥的小嘴傳開了。

只不過早前雖知道,也不好明說。

而河南瘟疫那邊的事情傳來,大夥也忍不住了。

朱權左右看看,見都望著自己,也知道躲避不過去了。

微微遲疑後,開口道;“長孫殿下是大哥長子,父皇長孫。在性格上,更像父皇一些。”

聽到這句,眾人心頭一凜,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父皇什麽性格,誰還不知道呢。

像父皇也就意味著,往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不過長孫殿下在處理事情上,和大哥也有些相似,沒父皇那般嚴厲。”朱權補充說道。

話音剛落,數道呼氣聲傳來。

眾人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

就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嘛,搞得提心吊膽的。

“那這般說,長孫殿下其實挺好相處的?”朱栴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