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巴黎女人ParisianBlonde(第2/3頁)

分明開著空調,可周鳶覺得自己呼吸都熱熱的,那條項鏈以及婚戒作為的吊墜在她眼裏閃著若有若無的光,不甚明顯,她的視線分明被蘇璽嶽占據了!

周鳶早就不是懵懂的女孩子,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蘇璽嶽在想什麽。

周鳶的手臂抵在蘇璽嶽的胸口,小聲說:“會有人經過。”

但其實周鳶知道,這已經是自己家了,視線保護的很好,不會有人經過的。

蘇璽嶽按了個按鈕,車庫的門緩緩落下,“放心了嗎?”

隨後不等周鳶說什麽,迎接她的就是一個熱情綿長的吻。

.....

.....

周鳶最後只有一個念頭,即使沒有鉆石,婚戒依然閃亮。

搖搖晃晃的婚戒,晃的她頭暈眼花,就像催眠似的,她都快要暈過去了。

周鳶睡醒,是在自己的床上,蘇璽嶽躺在她身邊陪著她。

周鳶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軟綿綿的問蘇璽嶽:“現在幾點了?”

蘇璽嶽摸了摸周鳶的頭頂:“不到六點,累的話再睡會兒。”

周鳶微微瞪了蘇璽嶽一眼,他不說“困了的話再睡會兒”,反而說,“累的話再睡會兒”,周鳶很難不順著蘇璽嶽的話想到他們在車裏......

雖然周鳶在這方面不算害羞,但饒是如此,周鳶還是臉頰一片緋紅。

嚶嚶嚶,周鳶害羞的鉆進被子裏。

蘇璽嶽知道周鳶是害羞,他也不強把周鳶從被子裏拽出來,而是抱著裹在被子裏像個毛毛蟲似的周鳶,低啞溫柔著說:“小鳶,車已經很安全的停在了車庫,是在咱們自己家裏,就和書房、陽台、廚房,家裏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區別。”

蘇璽嶽不說還好,他一說,周鳶腦海裏又自動浮現出書房、陽台、廚房......

周鳶更不好意思了:“嗚嗚嗚。”

蘇璽嶽怕周鳶裹在被子裏待太久難受,幫她把頭頂的被子拽下來,蘇璽嶽在周鳶耳邊小聲說:“小鳶害羞了,我就不說了。”

周鳶連忙接了一句:“也不能做了!”

蘇璽嶽清了清嗓子,沒有同意周鳶的話:“我想這是我們夫妻感情和諧的正向表現。”

周鳶:“。”

好吧,她也認同。

只不過真的好害羞啊。

周鳶屬於對這方面會有一些美好幻想的女孩子,比起日本的或者其他國家直白的“動作片”,她更喜歡愛情電影裏留白許多、留給觀眾美好幻想的能進影院上映的電影裏的片段,或者能在電視上追劇追到的愛情片段。

譬如男女主人公情到濃時,一件一件落下的衣服占據了屏幕的大半,唯有衣服後,是輪廓模糊、依稀可見的男女主人公;又或者角落裏是碰灑的兩支紅酒杯,畫面一轉,男主人公的唇邊沾上了女主人公的口紅......

周鳶印象很深的,就是電影泰坦尼克號裏的jack和rose。

這部電影周鳶很喜歡,她看了很多很多次,進影院看過,那是前幾年重映的時候,她和好朋友兩個人一個人分別拿了一包抽紙坐在最後一排,那時候她還是個學生,但是重映有沒有jack和rose在車裏的那一段?她已經記不清了,她只記得一包抽紙根本不夠哭。

不過這段情節在周鳶腦海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不是影院,那就估計是在手機的視頻網站上看到過,不止一次。

誰能想到,在二零二三年,她居然也......

周鳶深吸一口氣,不能再想了,她得換個話題。

但是蘇璽嶽為了給她拽被子,單手撐著頭,斜著身子看著她。

男人的鎖骨也很好看,尤其是蘇璽嶽的。

更尤其是鎖骨之上,多了一個讓她著迷的點綴。

周鳶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那枚婚戒:“你什麽時候戴上去的?”

蘇璽嶽回答:“就今天,剛戴上的。”

周鳶恍然大悟:“哦,難怪我之前總覺得你手指上戴著婚戒,不是我的錯覺。”

蘇璽嶽笑了笑:“對,是我工作戴戒指不太適應。”

如果別的人這麽說,周鳶難免要懷疑一下,是不是這個男人在班上樹立了什麽單身形象?所以才不敢讓大家看到他的婚戒。

周鳶記得小時候看過一部韓劇,其中一個角色就是在上班的時候把婚戒摘下來放到口袋裏,以此來欺騙剛入職的年輕女員工。

但她完完全全不覺得蘇璽嶽也會這麽做,她對他有百分之百的信任,而且周鳶也相信,蘇璽嶽能讓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周鳶開始和蘇璽嶽閑聊:“你們工作的時候不能戴戒指嗎?”

蘇璽嶽一只手臂撐著頭,另一只手像是鋼琴家,而周鳶,成了他的專屬鋼琴。

蘇璽嶽像是沒有看到周鳶此刻的有些癢意,他搖了搖頭:“可以,只是我要經常洗手,而且有時候工作的時候還是不戴戒指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