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淮承應了聲,嗓音也恢復了往常的溫潤,“還有麽?”
“沒有了。”夏黎漾輕輕搖了搖頭,盡量以一種坦誠又真摯的目光和他對視著。
陸淮承靜靜凝了她片刻,唇邊重新染上了淺淡的笑意:“以後記得和我說這樣的實話,受了委屈別偷偷在我身上發泄,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夏黎漾乖巧點了點頭,又眼尾輕垂說,“可我哪有資格向您訴說委屈呀?我不就是您家的鐘點工。”
陸淮承墨眸幽邃,覆在她後腰上大掌收緊了幾分,漫不經心低笑說。
“誰家鐘點工有資格壓在雇主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