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台(第2/3頁)
程肆察覺到她突然的反應,顫巍巍擡起頭。
這個角度能看清楚少女線條清晰的下頜和唇形完美的嘴唇。
溫西可能從來都不知道,動情時她的嘴唇總是紅紅的,還會微微張開。
這種反差讓她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既保留了Alpha的侵略性和鄙薄高傲,又時不時會流露出貓咪眼睛一樣攝人心魄的純真。
輕而易舉就能讓人淌出一條小溪。
“真的是程肆?”
與此同時,聽到溫西那聲喘氣,陸獻言笑不出來了。
他對這樣的聲音不陌生。
“是他,”再開口時,溫西的嗓音帶了一點低沉的啞,以及毫不掩飾的冷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不都是狗,他就那麽好用?”陸獻言似乎很崩潰,聽起來要哭了一樣,“媽的,我之前只能在腦子裏想象你用這種聲音跟我講話知道嗎,到頭來居然是在這種情形下聽到,最他媽離譜的是,我竟然舍不得掛電話……溫西,我是不是完了……”
留給他的是一串冰冷的忙音。
溫西甚至沒有聽完就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細長的手指微蜷,不輕不重地揉著程肆的後頸。
這人太知道她的點在哪裏。
哪怕被撐到眼尾都泛著水光,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程肆依然努力地擺出討好的表情,時不時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像在時刻觀察她的反應。
溫西低頭對上程肆的眼睛,忍不住用了些力道。
她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摸到和他嘴唇一樣鋒利的喉結,用修剪得圓潤的指甲輕輕刮了刮,對他立刻急速收縮喉嚨的反應很是滿意。
“為了你,我剛才不禮貌地掛了別人的電話,”汁源由扣摳群幺汙兒二漆霧二吧椅,整理更多汁源可來咨詢她壓著心底深處不斷湧出的暴戾因子,仿佛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冠冕堂皇地為自己的惡劣行徑找借口,“你是不是得補償一下我啊?”
程肆眨眨眼,停下動作,安靜等她的後文。
然後就看見溫西用兩根手指比了下他沒有吃完的那一部分。
“再多吃一點?嗯?”
她的聲音像在詢問,可根本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摸頭發的動作變了味,帶著危險的獸性施壓。
溫西盯著程肆那雙略微帶驚恐的雙眼,欣賞他漲得通紅的表情,欣賞他緊皺眉心青筋畢現,欣賞他一邊因窒息而無意識抗拒她,一邊又強迫自己艱難地接受她。
冬日寒風凜冽,這天台一隅卻燃燒著滾燙熱潮。
程肆像一個投海獻神的祭品,被巨石綁住雙腿,海水淹沒他的口鼻,他被囚在無際的深海中,心甘情願忍受被剝奪靈魂的痛苦。
哪怕薄唇被擠壓到變形,眼淚亂七八糟地淌了一臉。
哪怕喉音孤鳴,嘴巴裏滾燙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某一瞬間,天台上的所有場景都被按下了暫停鍵,伴隨著呼嘯的冷風,和鼻腔裏呼出的氣音。
溫西漸漸偃旗息鼓。
將她的所有物賜予給她的信徒。
片刻後,她往後撤。
白皙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烏沉的眼睛稍顯焦點不定,流淌著些微光亮,仿佛兩顆點綴高光的黑曜石。
“今天竟然完全吃掉了,好棒啊。”
溫西輕輕嘖聲,似感嘆又似誇贊,拿稍微消停下來的東西繼續蹭他嘴巴,將他蹭得全是山楂海棠的味道。
他的嘴巴腫得不像話了,汗濕的腦袋靠在她腿上。
看起來又慘又乖。
完美地體現出獵物被咬住喉嚨後,對馴獵者本能的臣服天性。
溫西生平第一次,有種心都快化了的感覺。
她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將人提起來,程肆卻埋著頭,不肯。
也是這時,溫西才察覺出一些異樣,她視線往下,看到灰色的校服長褲像被小溪洇濕了,不由好笑地扣住他的下頜:“程肆,你怎麽喘得比我還厲害?”
“……”
程肆被迫擡頭。
四目相對。
他在對方透著興味的眼神裏,羞恥地別開了眼,睫毛受不了地顫動幾下。
“我都沒碰你。”溫西居高臨下地打量他,帶著笑意繼續問,“不碰你都能這麽興奮嗎?”
她也許沒有嘲笑的意思。
程肆卻覺得無地自容。
程肆尷尬又窘迫,張張唇,想為自己辯解,可第一下卻沒能發出聲來,只得用了點力,再次開口,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可能是太久沒、做了……”
溫西哦了聲,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這是怪我太久沒幹./你了嗎?”
“沒有,不是……”程肆連忙道,“你說了會給我交代,所以多久我都會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