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你時我怕過,”他說,“現在,我早已不怕了。”
說完,清言繼續向對方靠去,柔軟的嘴唇在男人的唇上輕輕一碰,一觸即離。
邱鶴年倏地轉頭回來看向他,清言彎起唇角笑了,說:“你嘴裏好香。”
哐啷,是邱鶴年踢翻了腳底下的水盆。
砰砰,是清言跳得雜亂無章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