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第2/2頁)

“你怎麽知道?”姜月急急撤回身子,卻被他抓住親了一口才放回去。

“玩遊戲呢,你還要占我便宜!”她忍不住擦擦嘴指控。

從一開始就在占便宜,不管是在她身上寫字,還是她伏在自己身上寫字,但只有剛才撈過去親的那一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占了便宜。

真的……

不知道是他的兩性教育失敗,還是她天生對此事不敏感。

這場遊戲沒有贏家,畢竟誰都記不住到底東苑的花園換了多少顆假山石子,一顆石子多少錢,待那一碟薄薄的墨汁被碾幹殆盡,也不過三兩回。

聶照在碟中沾了沾,明知沒有墨汁,卻還是筆尖輕掃,自她遮著淩亂衣角的細嫩隆起滑過,沿著軌跡掃過她敏.感的腰側。

姜月在遊戲到第二個來回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了,但騎虎難下,只能繼續下去,過於細密的癢意沿著腰際盤桓,令她忍不住向後仰去,緊緊抓著他的結實的小臂,另咬著一只手腕,十分克制才不至於呻.吟出聲,臉頰粉紅得像顆桃子,浮著一層薄薄的細汗。

此刻那原本隱匿著的一些墨跡,在皮膚逐漸發熱的蒸騰下,終於隱隱約約浮現出來,是一副蘭草圖,自耳後開始若隱若現,纖柔的花瓣集中在左側鎖骨前胸,葉脈從乳下繞後,舒展靈動,經脈則穿過肚臍和平坦的小腹,向下延伸。

只是她過於羞恥,披著的衣服將畫半遮半掩,雪白襯托著黑色的工筆,若是畫卷,當十分雅致,只是白的是凝脂般的皮膚,更帶了幾分色氣和勾人窺探的欲.望。

“遊戲結束了,很漂亮,要不要看看?”聶照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小桌推到了角落裏,半撐著身體將她環在床上,親了親她耳後的蘭草,她被逼到角落裏,光裸的脊背後面就是床柱。

姜月從啟蒙開始,只以為筆墨是學習作畫的東西,是嚴肅的,文雅的,再用作遊戲也帶著書香,卻沒想到有一天是淫.蕩的,放.浪形骸的,能用在這種場景的。

這種被打破的禁忌感,讓人心跳加速,更覺得刺激也更讓她禁閉雙眼,不行,不能看。

他繼而親了親她閉著的眸子,將她的發帶和珠花熟稔地拆解,扔到角落裏,問:“不要看看你的傑作嗎?”

姜月睜開一只眼睛,他的身體也開始發熱,致使她那些幼稚的抱怨的話和圖畫也在他的胸口和肩胛浮現。

好吧,更不想看了。

“你一開始來找我,就是要打定主意做這種事情?”床笫之間,他身上那股子甜香也逐漸變得粘稠,濃郁,她知道他遠沒有語氣和動作的那麽平靜,他很激動,變得火熱,好像要把她吃掉,讓她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被籠罩,被同化,直到她的毛孔裏,身體中,呼吸間都散發著和他如出一轍的香氣。

聶照黏黏糊糊托著她酡紅的臉頰,咬她的舌尖:“不是這種事情,是為上次你的疑問解答,為什麽不能將畫畫在身體上。還有我好想你,你總是出門,難道不想我嗎?”

她被香氣迷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勾住他的脖頸,軟聲軟氣說想,主動去親吻他。

他高興了,柔聲細語蠱惑著,誇她好乖,又輕笑,胸腔震動,帶著她也顫動,半遮著的衣裳滑落,那副細心描摹的蘭花完全展現盛開,在暖意盎然的春天盛開,無風卻微微的抖動起來。

其實這種事情並不經常,廚房攏共才熬過不足十次的藥,許久不回來,姜月就更是生疏緊張,外面亮堂堂的,便一個勁地斷斷續續說,要把沒拉的床帳拉好。

聶照不肯如她的意,說拉好就什麽都看不見了,他畫了很久的畫總要好好欣賞,兩個人你來我往商量好一陣,終於各退一步,放了一半的床帳。

她再要得寸進尺討價還價,他一旦察覺,就會讓她的話語破碎連不成一句,然後聶照再故作沒聽清,疑惑問她:“要什麽?”

姜月來回兩次都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飄飄蕩蕩間看到他胸口自己寫的字,覺得寫得真沒錯啊,聶照就是個大壞蛋。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