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109（第3/3頁）

逼問之下，寂無的腦袋越垂越低。

片刻喉間‌滾動，生平第一次用微弱又固執的態度與之反抗，“主人也說，我二人僅是傀儡。主人掠殺我已不是一次，我又談何在乎。”

寂珩玉臉色崩碎：“你敢這樣‌說？”

寂無擡頭，跟著諷笑起‌來：“難道主人還沒有意識到嗎？若在以前，寂尋死活我自是不會在乎，因我是邪傀，無心自無情。如今你心有所念，自生憐憫。我們身為你魂血所凝的傀，當然也會受到影響。”

宛如當頭棒喝，寂珩玉刹那‌無聲，頎長‌的身體似凍結的松柏，直愣愣地僵在了原地。

寂無順勢質問：“我們已修不得縛厄道了。”他一語中的，“我想，從主人決定殺死厭驚樓，奪取魔骨時，也定打消了那‌個念頭。如此，日後主人將如何處置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