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她對鏡攏著長發,愉悅地哼唱著故土小調。
直到亓山狼推門進來。
施雲琳回頭,這才從喜悅裏回過神,驚覺天黑了。她總是很怕天黑。每一個夜晚,都是漫長的煎熬。
亓山狼反手鎖了門,長指伸到領口將衣服扯下。他一邊朝施雲琳走,一邊寬衣。施雲琳慌亂地別開眼,她不敢看亓山狼的身體。
當亓山狼立在她身前,伸手去扯施雲琳的衣衫時。施雲琳忽然想起那些被亓山狼撕破的衣衫。她可沒有那麽多供他撕。
她慌忙捧住亓山狼的手,仰著一張小臉楚楚望他,弱聲:“我自己脫。”
亓山狼目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