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粒花生米。
一粒深深陷入墻體之中卻依舊完好無損的花生米。
碎掉虎煞刀的,便是它!
這……這怎麽可能?
一道身影從酒樓中緩緩走出,白衣金帶,瀟灑出塵,舉手投足間有種難以言喻的飄逸氣質。
他用那雙點漆般的雙眸靜靜望著魏如海,似是在追憶什麽。
良久,他輕輕一嘆。
“這衣服穿在你的身上,實在是一種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