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只願取一瓢飲(第2/2頁)

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去,高歧哎呀一聲臉著地,恰好落在那團惡心的東西上,沾了滿臉。

李欽載怒道:“什麽德行,那麽多好玩的你不玩,你偏偏玩屎!啊呸!惡心!想玩你可以花點錢嘛,花點!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錢!”

高歧哎呀呀從那團惡心的東西裏擡起頭,一臉淒慘道:“景初兄何故痛下毒手?”

“看你拿根攪屎棍兒玩屎,我真忍不下去了……”

高歧驚怒道:“玩,玩……屎?景初兄,這是廚子做的酥糕啊,不小心掉地上,愚弟想試著撿起來莫浪費了……”

李欽載同情地看著他:“你……還是先去洗把臉吧。”

高歧下意識擦了把臉,見手上沾的黃黃黏黏的東西,頓時也犯了惡心,張大嘴幹嘔了幾聲,急忙叫下人打水凈臉。

恢復正常後,高歧一臉幽怨地坐在李欽載對面,嘆道:“愚弟為了景初兄可謂殫精竭慮,死而後已了。為了裝傷裝病,愚弟連門都不敢出……”

李欽載打量著他,道:“你假裝的傷沒被人看出來吧?”

高歧拍了拍肚皮,笑道:“放心,愚弟做事比薛家那孽畜靠得住,昨日事發後便在腹部做好了傷口,劉杉望還沒醒呢,我已經躺在他身邊奄奄一息了。”

“咱們買通了雍州刺史府的差役,也買通了仵作,又有國公府的招牌擋著,沒人敢來驗我的傷,一切都是刺史府的仵作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