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紈絝恩怨(第2/2頁)

“昨日愚弟去翠園飲酒,恰好聽到旁邊閣子裏許彥伯在大放厥詞,說什麽薛家的小子是個蠢貨,商賈之道半點不通,被他玩虧本了活該。”

“愚弟聽了實在忍不住,當時便去尋了他晦氣,沒想到許家的小子不經打,才只揍了一拳就哭了。”

李欽載想了想,道:“許家的小子確實可恨,但他說你是蠢貨這句,我倒是頗為贊同。”

薛訥委屈地道:“景初兄……”

“許彥伯好歹是宰相之後,為何跟你一樣幹這沒出息的事?”

薛訥嘆道:“景初兄可不知道,你家的駐顏膏賣得多火,長安城的婦人們趨之若鶩,而長安是大唐國都,長安所興者,大唐各大城池皆效仿,駐顏膏更是令大唐各地求而不得。”

“愚弟縱然將價格提高了一倍也不愁賣,這玩意兒畢竟只有權貴和商賈人家才用得起,用得起的人家根本不在乎這一貫兩貫的。”

“許彥伯縱是宰相之後,可畢竟財帛動人心,為了掙錢,他哪裏管什麽面子,和愚弟一樣偷偷摸摸從長安市面上買了貨,托了商隊賣向大唐各個城池,把我擠兌得虧了本,我才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