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君臣(第2/2頁)

連黎思索之際,只聽對方繼續道:

“侍從顧問的組建,我也會交給俞溫去處理。屆時只要把那些老狐狸折騰殘了,等他們哭著喊著讓我給你升遷,我便將你調進侍從顧問。

到那時,他們才真知道什麽叫折磨。”

連黎依舊一臉儒雅隨和,行禮稱是,似乎漸漸習慣了帝王這種反差。

待連黎告退後,禦書房內再度剩下順帝一人,他這才嘆了口氣。

順帝心中怎會不清楚,自己跟那個家夥越來越像,可怎奈這種行事方法確實好用。

而且這種既折磨人又膈應人的缺德法子,用來對付缺德之人,最合適不過……

……

安康王府內,王柄權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

“又是哪個孫子在念叨我?”

說完,他看向對面的少年。

少年每每見到他都沒什麽好臉色,此刻見其言語粗俗,更是直接皺起眉來。

王柄權偏偏愛和對方對著幹,一臉無所謂道:

“咋的,看不慣?以後想看你都沒得看了。”

少年難得沒回嘴,以他榜眼的文采,隨後說出一堆罵人不帶臟字的話自然不成問題,可面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時常以長輩自居的家夥,那些傷人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正如對方所說,文人矯情,一旬十天,至少有七八天是在傷春悲秋,簡直比女子月事還要頻繁。

言語雖然粗鄙,可也確有幾分道理,譬如此刻的姜秀成便是如此。

不管平時如何跟對方不對付,真要分別之時,難免有些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