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麽?”他嗓音啞得發緊。
賀明漓快將自己埋起來。
她一點兒也沒想過要請人吃梨的場景。
為難得快將唇咬破。
還問她跑什麽——
她委屈著控訴:“不是不急嗎?”
他說了不著急的,她才敢去碰他。
傅清聿揚了揚眉,似是覺得好笑:“我說了不急,你就這麽肆無忌憚?”
她理虧,抿著粉潤的唇,不說話。
他笑了下。可是到現在,又哪裏稱得上是急。已經足夠“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