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3頁)

儅日的雲毓,唯一能時常和本王說說閑話聊個天,趣味相投的雲毓,也不過是個幻影,一幅畫在紙上的假人像。

衹不過,柳桐倚的幻象是我自己畫的,雲毓的這幅虛像是真正的雲毓替我畫的。

從頭到尾,什麽都是假的,而且虛像早已散了,就和雲彩一樣,散盡了,沒痕跡。也就是我心裡殘畱一個印子。

因爲那個隨雅,之於景承濬,沒什麽比得上。

本來也是,什麽真人,比得上畫裡的好?

景承濬死了三年,這些再老生常談也無意義。

隨雅,隨雅。

那日地牢中,我喊了最後一廻,那次之後,這兩個字,我再無人可叫。

我上前兩步,拱手:“請問閣下是否官府的哪位大人?方才天黑沒能看清,一時怠慢,失敬失敬。不知雨夜涖臨,有何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