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積雪未消,是她所有登山經歷中最冷的一次。
料峭的風陣陣吹到臉上,鬥篷衣裙被風吹得揚起。可姜佩兮並不討厭這次登山,而且覺得很有意思。
“我下次還想來。”她說。
“好。”
“我們一起嗎?”
“當然。”
因為登山心便跳得很快,姜佩兮又問丈夫,“我去哪裏你都跟著嗎?”
“是的。”他的語氣平靜且篤定。
沒有起誓,卻比誓言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