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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說:“阿盛說聖誕節就來點不一樣的。”
大冬天吃燒烤好像是有點不一樣。
基本上是大包在烤,等他烤好,大家一哄而上全部搶完,大包一口吃的沒撈著,嚷嚷著不烤了。許衍舉手說,“大包哥,我來烤,你吃吧。”
大包樂呵呵地說,“還是你有良心。”
不過,情況好像不是這樣的。
“哎,等下,這個不是給你的。”
“這個還沒好,不能吃。”
大包有點無辜,不能吃為什麽阮蕁蕁在吃?
“大包哥,你吃這個,這個剛好。”
大包看著那串白菜,一下子沒了胃口,“你這死孩子!想餓死我?”
許衍:“……”
“你不露兩手?”大包捅了捅一旁根本沒吃兩口的某人,後者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半天,擠出一句:“無聊。”
……不過是個毛頭小子。
這廂,周時靜越看阮蕁蕁越覺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蕭南生涮好一串裏脊肉遞給她,“別看了,就是她。”
周時靜一愣,“就是那張照片?”
蕭南生點點頭,“嗯。”
“現在是什麽情況?交往?”
蕭南生說:“我目前看到的是這樣,這女孩喜歡你弟弟,你弟弟…唔…應該也喜歡她,但是你弟弟有點小別扭,不過現在情況貌似有點復雜,好像多了個小情敵,情報不一定準確啊。”
分析別人的情報倒是頭頭是道的。
別人不知道,周時靜是知道的。
也許,他需要的是旁人的一把火。
誰也做不了那把火,她可以。
周時靜走過去,拍了拍他,“跟我過來下。”
周時亦側躺在沙發上,看她一眼,“怎麽了?”
周時靜催促了聲,“過來就是了,有話跟你說。”
他懶洋洋地站起來,穿好拖鞋,跟著周時靜來到一樓的小陽台。
周時靜靠在欄杆上,“最近怎麽樣?”
“還好。”周時亦想抽煙,摸遍了全身都沒找到一支煙,不覺有點煩躁。
“喜歡她?”周時靜用眼神指了指客廳裏的阮蕁蕁。
周時亦沒回答,笑了下,“姐,你想說什麽?”
“試試看吧,我相信媽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周時亦沉默了下去。
“你總得要結婚,總得要小孩,不是她,還會有別人。”
……
兩人談完,剛走進去,裏頭已經開始擺起了熱鬧的賭局。
周時亦剛一踏進去,大包就叫嚷著,“十一,趕緊來,臥槽,你們家……”前者看他一眼,大包立馬改口,“蕁妹子手氣不得了。”
周時靜拍拍他的肩,“去吧,我跟你姐夫還有事,先走了。”
周時亦走過去,阮蕁蕁面前已經堆了高高的一疊,許衍坐在她身後,像個小粉絲,“你怎麽這麽厲害?你手氣好棒。”
阮蕁蕁聳聳肩,“小意思。”
大包自覺起身,把位置讓給他,直接在牌桌上撂下狠話,“等著。”
隨後又沖周時亦叮囑了一句,“不準放水啊!”
周時亦懶洋洋坐下,問:“玩什麽?”
阮蕁蕁看他一眼,直接丟出一句,“玩你拿手的。”
我擦,大包差點吐血,“阮妹子,這話說出來可不能收回去了。”
周時亦笑笑,目光盯著她,眼神散著光,有種勢在必得的意思,“你確定?”
“確定。”阮蕁蕁眼皮也不擡。
大包默默給她點了根蠟。
周時亦笑了下,把牌往中間一推,“那就玩骰子。”
大廳靜默了三秒。
大包又默默給阮蕁蕁點了一排蠟。
徐盛默默把牌一丟,“我不玩,你們兩單挑吧。”
周時亦最擅長的就是玩骰子,其次是撲克等紙牌遊戲,最後才是麻將。
阮蕁蕁點點頭,“好。”
大包和徐盛互視一眼,這人是受刺激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光這麽玩,沒意思,我們賭點什麽吧。”
周時亦接過大包拿來兩副的骰子,放在桌上,將其中一副輕輕一推,篩盅滑到她面前,不偏不倚,話裏有話:“好,既然你這麽愛賭,你說要賭什麽?”
她狀似不經意的樣子,“就賭你門口那輛奧迪吧,五局三勝,我贏了,把奧迪還給阿衍。”
周時亦盯著她,“那你輸了呢?”
輸了……
阮蕁蕁想了想,“我輸了話……”
“脫一件衣服?”
徐盛和大包都拍手叫好。
周時亦掃他們一眼,兩人頓時噤聲。
許衍扯了扯她的袖子,“蕁蕁,還是別玩了,你玩不過他的。”
阮蕁蕁挑眉:“你怎麽知道我玩不過?”
許衍勸不動她,忍著痛說:“這樣,如果她輸了,我門口還有一輛車。”
周時亦根本沒理他,沖對面的人說:“你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