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7章 一個局(第2/5頁)

“還行吧,我爸爸喜歡射擊,每次都是上千發的打,就是天賦差點,他打掉的子彈夠喂出好幾個頂尖狙擊手了。”

南無為參軍之前,南易對他有過交代,到了部隊盡情展示自己的能耐,不用藏著掖著,不過家裏的事情,特別是關於南易的不要多說。

說到底,對南無為的未來,南易心裏也很猶豫,理智冷靜地想,從政是最適合南無為走的路,但是南易骨子裏又有軍人情結,想著南無為從軍也是不錯的選擇。

南易的心裏非常糾結,有點放任南無為二選一,又害怕南無為一旦從軍,會給他送上一個最大的光榮,自己兒子,他怎麽可能不心疼。

有再高覺悟的人,自己兒子光榮了也不可能哈哈大笑,何況是南易這種覺悟沒多高的。

“不可能,按你爸那種打法,是頭豬都能練成神槍手,你爸的射擊水平絕對不可能差,跟我說說,你爸原來是不是當過兵上過前線?”

“國濤哥,你太看得起我爸爸了,他只當過民兵。”南無為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多按會腰。”

陳國濤在南無為的腰上拍了一下,笑道:“你爸沒告訴你小孩子是沒腰的啊?”

“我爸爸還說我是垃圾桶裏撿的呢,大人的有些話也不能信。”

“呵呵,你小子。”

陳國濤喜歡南無為,南無為也喜歡陳國濤,兩個人在相處之間產生了大哥與弟弟的情愫,也長出了戰友情的萌芽。

習慣和舒適圈是很可怕的東西,南無為已經有了七年的鍛煉習慣,他同時也在慢慢陷入起床號的舒適圈,也許時間久了,他的未來會只剩下唯一的選項。

與南無為略顯升華之勢不同,南易還是圍著“小南”一畝三分地轉圈圈。

回到客房,南易給南若琪喂了點魚泥,又在房間裏待了一會,觀察她有沒有出現腹脹,沒發現任何異常,等著把了泡屎,這才出了客房,返回賭場。

轉了一圈,南易在一張紮金花的賭桌找到了趙詩賢。

賭桌上正鬥得劍拔弩張,一共有五個人參戰,趙詩賢,讓南易有點意外的博瓊和劉嘉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還有一個運氣應該不錯的男人。

男人臉上從左邊的眉毛斜著向下到太陽穴處有一道疤痕,略有一點發黑,觀疤痕的形狀和向下的角度,南易心裏有兩個判斷:頭埋地趴著,被炮彈的彈片削到;被遠距離狙擊或拋射的機槍子彈擦傷。

不管是哪種可能,該男子大概率有從軍的經歷,且流彈不長眼,鉆進肉裏的概率可比擦過的概率高多了,所以男人的運氣絕對不會差。

南易記住男人的臉,並賦予他一個代號——槍疤。

南易認識劉嘉嘉,和博瓊之間雖未正式認識,但也互相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一張桌上認識三個人,玩的又是很容易運用規則進行以多欺少的紮金花,他便沒有靠近賭桌,只是站在三米之外觀看牌局。

看賭桌上的籌碼應該是一千的底,悶的注碼最低也是一千,這把應該是博瓊的莊,因為到了她這裏,她又往賭桌上扔了兩千,籌碼總數瞬間變成了一萬二。

博瓊的下家是劉嘉嘉,只見她猶豫了一下,也扔出兩千。

南易數了數劉嘉嘉的籌碼,一共不到三十萬,相比其他人,籌碼少得可憐,博瓊有兩百萬出頭,按照下注的順序,趙詩賢有一百六十萬左右,陌生女人有三百萬左右,槍疤也有兩百萬之數。

趙詩賢、陌生女人依次很隨意地扔出兩千籌碼,到了槍疤這裏,他哈哈一笑,“都不看牌,好啊,我加注,四千。”

槍疤是尾家,前面四個人都悶了,等於他在用四千搏八千,而不是比別人多出兩千,若是搏到牌是很劃算的。

又到莊家博瓊,她不聲不響地往桌上扔了八千。

劉嘉嘉心裏鬥爭了好一會,忍住看牌的沖動,也跟著悶了八千。

趙詩賢、陌生女人依然幹脆,直接跟上。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一次碰到四個女中豪傑,我再加加注,看看哪位女俠先看牌,悶到頂,兩萬。”

最多悶兩萬,那最高下注應該是四、五、六萬,兩倍到三倍之間,再高對看過牌再跟的人不公平。

博瓊依然不看牌,幹脆的跟上,劉嘉嘉這裏卡頓了好久,可還是跟上了,趙詩賢、陌生女人依次跟上;又一輪轉到劉嘉嘉這裏,她的手在籌碼和牌之間僵持了良久,還是咬咬牙又扔出兩萬籌碼。

反而到了趙詩賢這裏,她果斷地拿起桌上的牌,快速看了一眼,往桌上扔了五萬的籌碼,“牌不錯,我跟了,你們繼續悶。”

“妹妹,想搏第三張吧,幫你擡著。”陌生女人輕笑一聲,扔出兩萬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