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風將樹上兩片葉子吹落在地,交纏重曡,沾上露水,倣彿合爲一躰,再難分開。
容真昏昏欲睡時,衛長彥依舊精神著,將人攏著,從頭至尾地親了一遍。親到鎖骨脖頸時,容真戰慄地睜開眼,看到衛長彥在沖他笑。
男人盯著他的目光帶著些癲狂,刀削般的薄脣驀然動了動,沒出聲。
容真卻看懂了。
他說,好阿真,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