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抱歉,我在畫室裏坐了三個小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動筆。
或許,
您人生的畫筆本就在您自己手上握著,別人根本就無從代筆。
而我能做的,只是送您一份嶄新的顏料。
最後,
再次向您屈尊與我丈夫成為朋友而表達我最深沉的感激。
偉大的,
邪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