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底牌?

“可以放下來了。”鈞對古說道。

古就傻呵呵的跑到了院落外,將捆吊在院落大門口的城主給放了下來,然後將其提到了院落中。

在院落裏,金翅,鈞,羅都看著古的行事,而這城主是一個白臉男子,看起來頗為文弱瀟灑,但此時汙頭汙面,那有一點瀟灑可言啊,看起來真是狼狽不堪。

當他被古拋在地上後,立刻就對金翅大喊道:“大公子可是安好?這些賊人沒有為難大公子吧?”

金翅就嘆了口氣對鈞說道:“我早說過了,他是我父親的死忠,本身也是大貴族出生,其家族也都在首都,怎麽可能會為我而背叛我父親?真不怕滿門都死啊?你看他,現在都還在裝。”

這白臉男子眉頭微微抽搐,依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似乎沒聽懂金翅在說什麽一樣,只是大聲說道:“大公子別怕,之前這些賊人們殺死了二管家一行,我來前已經把消息傳回了公爵府,相信公爵大人很快就會做出反應。”

金翅就撇了撇嘴道:“看看,這都還在威脅呢,要我說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祭旗,直接起大軍攻城掠地,趁著邊區別的城市和首府還沒反應過來,快速的占據這方自立,我有大義,又有實力後,便是我父親都要考慮幾分,何必非要在這裏死熬著呢?”

這城主只是沉默低頭,卻是看也不看其余幾人,卻不想鈞就說道:“大公子在說什麽啊,城主大人深明大義,在知曉公子遇襲後立刻就與二管家對峙當場,二管家窮兇極惡之下居然還想要將城主一起打殺,虧得大公子天賦異稟,強行運轉鵬族或者天青族的禁忌功法,自損五十年或者一百年壽命,終於殺死二管家及其隨從,救下了城主,城主養傷數天,傷愈後與大公子仔細商談,終於確認公爵大人已被奸惡小人所挾持,大驚大怒之下決定與大公子其哀兵自邊境而起,清君側,拯救公爵大人於危難之中。”

金翅和城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了鈞,兩人的嘴角都在抽搐,一副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的樣子。

什麽叫做鵬族或者天青族的禁忌功法,你特碼連那個族的禁忌功法都沒確認,這就張口就來了?

還有什麽叫做五十年或者一百年,你自己使用了禁忌功法,損失了多少根基本源自己都不清楚嗎?

這樣指鹿為馬的行為……似乎還成?

金翅和城主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金翅還沒說什麽,城主立刻叫道:“好賊子,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我誓死都不從賊!”

這幾乎是肯定的,城主本身就是大貴族,他的家族勢力極強,在這聯盟裏也是數得上號的,不然也不可能成為聯盟一個片區的總司令員。

家族除了他以外,族中另外還有兩個半神老祖與數個傳奇強者,但是這實力卻遠遠無法與公爵府相比,公爵府光明面上就有一名靈位,數個半神,別的不說,一個靈位就可以鎮壓全場了,而且無論怎麽去想,公爵府都不會只有一個靈位。

而且若論底蘊的話,作為遺族建立的公爵府,更又不知道多少史前時代的底蘊留下來,別的不說,光是渭南公爵府的實力很可能就比整個聯盟加起來還強了,想要反叛?怎麽反叛?拿頭去反叛啊。

所以城主是真的心懷死志了,雖然他肯定是不想死,但是相比於不但自己會死,連同家族也會一同滅亡的結果,那自己一個人死反倒是最好的情況了,所以城主就冷笑擡頭,這時候的他反倒坦然了,直接就說道:“真是可笑,賊子們,你們該不會覺得我堂堂傳奇,連個自盡手段都沒吧?我知道你想要拿我當面旗子,但是我這旗子都自殺了,任憑你用名號,只要我確切的死了,你覺得公爵真會因為一個區區的名號就將我家族滿門殺盡?這樣整個聯盟誰不會人人自危?所以只要我死了,你的圖謀便毫無用處了。”

金翅也是點頭,這個道理只要仔細一想並不難理解,畢竟作為大貴族世家,本身就是這個聯盟的統治基礎,只要公爵不傻,只要城主自盡,那任憑鈞喊出多誇張的口號都是無用,這個世界畢竟還是看力量的,誰的力量強大,誰就會更加從容,也不會在意這些區區陰謀。

鈞就點點頭道:“你說得都沒錯,不過其中有兩個問題你卻是考慮失當。”

城主這時候心中決定已定,就更加從容了,他翻身坐起,冷笑著問道:“說說看,我也就當聽個樂子。”

鈞就直接說道:“第一,公爵府不會盡起底蘊,不為別的,就因為金翅也是公爵正統繼承人,而且那怕金翅有再多的不可能成為繼承人的因素,這些因素也全部都是所謂的潛規則,明面上,他可比二公子有資格得多,這一點無論是公爵府還是鵬族都必須要承認,除非是金翅做出了什麽慘絕人寰,而且跨越底線的事情,那麽他就是理所當然的公爵繼承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