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3/3頁)

陳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能為似飛分憂便好。”

當晚,何似飛早早泡了澡,又睡不大著,起身坐在書案前謄抄余明函老先生早年的詩集。

陳竹在身後給他絞頭發——經歷過前些日子的磨合,陳竹對何似飛的態度已經差不多定型。他對何似飛的敬畏和惶恐沒有對陳雲尚的多,卻更多了無限的上心和關懷。論起關懷與照顧,雖說陳竹像照顧親兄弟姐妹一樣照顧何似飛,但比起這個,他對何似飛又多了一份死心塌地。

如果要現在要在陳竹心裏對他認識的人進行一個排序,何似飛完全以壓倒性的優勢排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