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是背景板裏的不知名大佬1(第2/3頁)

又一次親手埋葬了愛人的空瀲靜靜地在墳墓前坐了一會兒,他回頭看了看開始慢慢生長的聖樹,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已經沒有他的愛人的世界。

世界意識為他們送上祝福,目送空瀲遠去。

途安還是毛絨絨的樣子,心情有些低落的空瀲單手捧著它rua了好一會兒,才問:“你的充能情況怎麽樣?”

說到這個,途安很是羞愧:“抱歉,空先生,我太弱了,您給我的兩顆蟲皇晶核,我只吸收了百分之十,充能……能源條的進度還卡在百分之二十。”

空瀲卻不這麽覺得:“你又要給自己充能,又要幫助阿靳修復靈魂,已經很努力很厲害了。”

畢竟,可不是哪一個都能在主系統的圍追堵截下成功苟到現在的,由此可見這個小系統的潛力很強,日後必成大器。

途安不好意思地用小爪爪捂住了臉。

害羞了好一會兒後,它告訴了空瀲一個好消息:“空先生,您給我的蟲皇晶核能量純度很高,照這個進度下去,只需要再充百分之二十的能,我就能重新開始通訊和定位系統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和總部聯系了!”

等它能和總部取得聯系,主系統那個狗逼偽神就等著被時空平衡局的執法官部隊圍剿吧!那些執法官可都是受到主世界意識庇護祝福的半神,身上常備因果律等高端道具,幾百個還打不過祂一個嗎!

更何況……

途安驕傲地看著自家搭档的情緣,空先生超級厲害,目測能和執法官裏最厲害的那位打得不相上下。

哼哼,我們這邊這麽多人,群毆打死你!

空瀲對途安口中的執法官有了點興趣,但他沒有在這個時候詢問,等以後一切事了塵埃落定了,再問也不遲。

再度交代了幾句,又檢查了一下之前給途安的頂級道具,他摸了摸睡前非要和自己貼貼的靈魂球,一轉身消失在了死亡世界中。

途安珍而視之地將漂亮的小梳妝鏡放進自己的小兜兜裏,等靈魂球妥帖地進入系統修復艙室後,又是熟悉的信仰之躍,毛絨絨的小倉鼠消失在了混亂的時空裂縫中。

……

越朝瑞安三十六年冬,文帝駕崩,傳皇位於皇六子邵瀛,其母喬貴妃為太後,改年號為慶豐。

慶豐一年春,先帝國喪剛去不到半載,太後以“新帝年幼,恐其不堪國事,故垂簾聽政輔佐”為由,公然立於朝堂之上。

後,先帝四弟,齊王邵騫出言附和,支持太後在新帝大婚前垂簾聽政,於大婚之後,還政於新帝。

齊王話落,好些暗地裏偏向於齊王的大臣也一一附和。

期間,端於皇位之上的十五歲新帝一言不發。

就在此事看似塵埃落定之時,企料當庭便有人反駁,正是三朝元老童閣老和宰相鄒敬。

兩位分量極重的老臣非但反駁了太後和齊王的垂簾聽政論,還搬出了先帝遺詔,就藏於大殿之上的牌匾後方。

先帝知曉皇六子年幼,故使信王奉臨為攝政王,輔佐新帝,直至新帝大婚。

童閣老還道,與遺詔立下的同時,先帝任命的密旨就已經發往了南山府信王處,此時此刻,信王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信王奉臨?!

屏風後頭的太後險些將手中的帕子絞碎,她瞪大了一雙美目,眼中滿是惶恐不安。

朝堂上的齊王也不遑多讓,聽到信王兩個字,他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了。耗費好大一番力氣,才讓自己神色如常,假作恍然大悟先帝英明之神情。

該死的,他們居然把信王給忘了!

信王雖然遠離朝堂,鎮守賀東南十載有余,期間無風無浪,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是一個可以被他們忽視於計劃之外的人。

恰恰相反,信王的威脅遠勝於這朝堂上的任何人。

齊王府中——

剛從琴樓聽曲回來的齊王世子邵璋聽聞此事,當即跳了起來,質問手下人:“信王是誰?為何本世子從未聽聞啊?”

眼看好事將近,怎麽就被一個從來都沒有聽過的信王給毀滅了?!

手下人面露驚恐神色:“我的世子爺喲,這話可千萬不能說到外面去!”

他左顧右盼,確定四周沒有閑雜人等,才道:“信王可是我朝唯一的異姓王,老信王生前是先帝的左膀右臂,掌權甚重,如今的信王還要比老信王重上兩分呢!世子爺當年還小,不記得也屬正常,十一年前,信王奉先帝命,赴南山府鎮守我朝邊境,自此再未回京。”

十一年前?

邵璋想了想,他當時才七歲,正是閑不住的年紀,聽學都懶得聽,就更別提去記那些平日裏見都見不著面的人了。

都那麽久沒有回京了,掌權再重,想來也伸不到京城來。

邵璋剛要松一口氣,就又聽手下人接著道:“雖是十一年未曾回京,但信王威名遠揚,又是賀東南節度使,若是要論起這手中的權力誰更大……世子爺,找遍這京城,除了陛下,怕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信王權力更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