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愈加離奇了,那道恐怖的白光!
這個人是敵是友他不知道,但是這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並且打傷劫匪。
很有可能會是劫匪的幫手,因為分贓不勻而狗咬狗,或者想要滅口!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是一個暗中幫助周曉曉的神秘人,那麽他幫忙的動機是什麽呢?
且,有這種殺傷力武器在手的存在,不可能是普通人吧,因為哪怕是弓弩這種武器,都是被限制購買的,普通人很難接觸到相應的渠道,而且正常人誰會閑著攜帶殺傷力武器出門?
如果有這個人存在,那麽這個全熔城轟動的案件可就變味了!
陳隊長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把這個人找出來。
至少目前要盡快找到充足的證據,證明有那麽一個存在後又消失的人。
“高醫生,走走走,咱們一起去問問嫌犯!”
陳隊長這時表現得比高醫生更加急切,倒是讓對方吃了一驚。
二人快步來到嫌犯的房間外,
陳隊長手扶門把手忽然想起了什麽,看向高醫生再三詢問道:
“高醫生你會不會看錯了,那傷口會不會是小周警官用其他的東西割傷的?”
“還有啊,會不會是劫匪最近自己新傷口崩裂導致的?”
“這可開不得玩笑啊,你有把握嗎?”
這次輪到高醫生無語且無奈了,憤怒的低聲道:“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你絕對不能質疑我的專業!”
“行吧行吧,你都拿人品保證了,我就暫且相信一次。”
說著,陳隊長打開了特殊監護病房。
這裏是醫院專門為警方準備的,主要目的是出於人道主義給一些還沒有定罪的嫌疑犯處理傷勢的地方。
陳隊長領著高醫生二人皆眉頭緊皺進入了病房。
看到陳隊長去而復返,兩名值班看守嫌犯的民警立馬起身敬了個禮,
“陳隊,你怎麽又回來了?”
陳隊長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嫌犯,朝著兩名隊員擺了擺手,“你們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問嫌犯。”
“是!”二人點頭應是,就走出了病房。
在其中一名隊員準備帶上門把手的時候,陳隊長招了招手,“對了,去把張警官叫來給嫌犯錄口供。”
“好的,陳隊稍等!”
不一會兒,一名三十幾歲,幹練短發的女警提著一些文件和設備進了病房中。
張警官關上房門,熟練的取出了一支錄音筆放在劫匪床前。
高醫生讓出一張椅子,張警官道謝坐下。
手裏拿著一本手寫文件夾,這才看向陳隊長,示意可以開始了。
“麻煩張警官了。”陳隊長客氣了一句。
實在是因為二人不是一個系統的,眼前張女警是專門審查重大罪犯的刑警,現在只是協助陳隊長而已。
原本陳隊長是打算病人傷勢穩定以後馬上帶回警局審問的,但是現在事情緊急,不得不讓提前先了解事件經過。
“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接下來我怎麽問,你怎麽答!”陳隊長拉下臉色,一臉嚴厲的呵斥劫匪。
此時的劫匪已經去掉了頭套,身份信息也被警方掌握了。
且被抓個正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於是劫匪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輕蔑的說道:“怎麽?你這說的我還有救似的,我已經給你們說了一遍了,還要怎麽說?”
陳隊長拉過兩張椅子,示意高醫生也坐下。
拿起手裏的照片顛了顛,平靜的說道:“現在我們懷疑你隱瞞了重要信息,如果你老實交代,槍斃和無期徒刑,我想你應該知道區別吧。”
當陳隊長提到槍斃的時候,劫匪明顯全身一顫,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試問誰不怕死呢?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即將死亡的時候,往往就是一個人心態被逐步瓦解的時候。
這種對死亡的恐懼會在時間流逝中慢慢的慢慢的一點點放大,直到死亡的陰霾徹底籠罩一個人的內心。
所以劫匪也不是不怕死,只是在自己厭惡的警方面前強行改觀自己的心態罷了。
就像古話說的,‘砍頭不過頭點地,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但又有誰見過陰曹地府或者真的有人輪回嗎?
所以,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這個世界再和你無關,你的一切都會被抹除,包括意識。
世界的繽紛,七情六欲,乃至自己也將徹底消失!
有句古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就能說明一切。
劫匪愣了一會兒,答非所問的開口說道:“那個保安死了沒?”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被他開槍打傷的保安死沒有。
如果沒有死,那麽他可能還有爭取一點刑期上的寬解。
陳隊長暗自發笑,看來這個劫匪還是很懂得當下利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