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發圈 “金屋藏嬌啊梁少爺。”……

時清撲到梁齊宴懷裏的片段, 半天過去她已經消化得差不多,在聽到梁齊宴說她摸他後,時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借著梁齊宴的話努力回想了一遍, 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想起。

平復了一下心情, 時清輕聲問梁齊宴:“...摸你哪裏了?”

梁齊宴就那麽斜靠在門邊, 他仰起頭, 伸手指著自己的脖子,喉結上的黑痣印在時清眼裏。

“......”

好吧,這像是她喝醉酒會做出來的事。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時清覺得雖然是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來的事, 但她也賺到了。

梁齊宴的頭發塌在額前,下顎線鋒利淩冽,時清直視他的眼睛, “沒有其它的了吧?”

梁齊宴倚著門, 長腿斜在時清面前,時清要微擡起頭, 才能看到他那雙深邃的黑眸。

梁齊宴認真思考兩秒, 腦海裏閃現時清前一晚的樣子, 沉聲道:“沒有。”

時清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雖然梁齊宴說的這些她完全沒有印象, 但光憑腦子裏的那些記憶, 她都覺得多少有點不合適。

跑去人家房間吃泡面就算了,還爬到梁齊宴的床上睡覺。

時清的頭發散落在臉頰兩邊,她伸手撩在耳後,露出如雪的臉頰,一眨眼長長的睫毛打在臥蠶上, 她神色認真,對著梁齊宴道歉:“對不起。”

“我後來是有點清醒了的,就餓的那會兒,上樓時我按的電梯是三樓,當時以為我回的是我的房間,然後吃完泡面,就去睡了。”

她解釋為什麽昨晚會出現在他的房間門口,醒來後卻在他的床上。

“昨晚喝了多少?”梁齊宴問。

“就兩杯。”

“兩杯醉成這樣?還能自己打車回來?”

時清本來就是上車後才開始上頭的,她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喝的本來就不多,是酒的問題。”

她喝的時候哪裏能想到那種自釀的酒,後勁那麽大。

“嗯,怪酒。”

梁齊宴唇角揚起,倚著門的身體站直。

時清聽出來,他是在說她喝酒菜,想懟他又忍住了,誰叫她自己理虧喝醉還走錯去人家房間睡覺。

梁齊宴站直,夕陽透過窗灑在他身上,形成一股光暈,他的身體剛好替時清擋住陽光。

“我先走了。”說完時清正要挪動腳步,身後的門“吧嗒”響了一聲。

陳深坐飛機坐得累,雖然在飛機上閉眼休息會兒,但他前一晚還在在和一堆朋友喝酒,下了飛機梁齊宴還把車扔給他開。

他沒有梁齊宴疲憊,從老太太那兒回來後,陳深就爬去睡覺,睡醒後有點餓,他打算去對門找梁齊宴去吃飯,一推開門,他就看到對面站著的梁齊宴和時清的背影。

“你們繼續。”陳深對著轉過頭來的時清和站立著的梁齊宴擺擺手,然後又把門拉上。

時清:“......”

梁齊宴:“.....”

被陳深打斷後,時清又扭頭對梁齊宴重復一遍,梁齊宴輕點一下頭。

陳深關上門透過貓眼看外面的動靜,時清走後,他拉開門,對著正要關門的梁齊宴道:“嘖嘖嘖,我以為你們真的不熟。”

梁齊宴關門的動作止住,冷眼看著陳深,“怎麽?”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陳深關上門大步走到梁齊宴旁邊。

梁宴宴垂在門把手上的手收回,轉身走進房間,“關門。”

陳深在後面帶上門,走到沙發邊坐下,他坐在昨晚時清吃泡面的位置,手搭在沙發邊上,手隨意一放,就摸到了一個發圈。

陳深的注意力不在手上,等真正摸到拿起來看清是什麽時,他有被震驚到,他笑著將發圈勾到梁齊宴眼前,“金屋藏嬌啊梁少爺。”

梁齊宴看著陳深手指上掛著的發圈,眉頭擰了起來。

陳深坐的位置就是吃泡面的地方,那個發圈也是時清的,可是梁齊宴明明記得,時清前一晚的頭發是散落著的。

梁齊宴將發圈從陳深手上接過放在面前的茶幾上,沉聲道:“無不無聊?”

“時清長得還挺好看的,你不喜歡我可要下手了。”

“什麽時候回去?”梁齊宴沒理陳深,從小到大,但凡是對梁齊宴有想法的女生,陳深都要在梁齊宴面前嘴賤說一次這樣的話,卻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要說梁齊宴心高氣傲,陳深也沒比他好多少,大概就是從小待一起待習慣養出來的毛病。

“怎麽?我才來你就要趕人啊,你放心我住對面不耽誤你事。”陳深按了一把頭發,開起玩笑來口無遮攔。

“滾。”

“餓死了,吃飯去?”

陳深開門就是找梁齊宴吃飯,他沒想到會開門撞上梁齊宴和時清,光顧著吃瓜了。

陳深和梁齊宴走進餐廳,巧的是時清也在,時清點了一碗面條,現在已經吃上了。

陳深拉著梁齊宴走到時清面前的位置坐下,笑著和時清打招呼,時清一直低頭吃面,聽到陳深的聲音後擡起頭看到面前坐著的二人,回了一個微笑又繼續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