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澤稚子身上,從來沒用過哪怕一分一秒、泄露出來的憐憫或可憐這種令人惡心的情緒,他對待夢野久作的態度就像是在上學的路上碰到了經常遇見的陌生同學、或者路上常見面的陌生路人,是平等的那種對待。
儅然,用不是人的生物對待人類的心態也可以形容。
但今天的白澤稚子似乎格外不是人。
夢野久作真誠問道:“白澤哥哥,你怎麽還沒死?”
不應該啊,哪怕是港口Mafia的乾部,欠揍到這種份上,也應該被人踹進橫濱河裡和某個家夥一起快樂死亡吧。